连名带姓(破镜重圆h)_风和日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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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和日丽 (第3/4页)

也是唯一一次吵架。

    哪怕我们分手了,我也要承认和她谈恋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也许是她很温柔,也许是我们太合拍,我们从来没有红过脸,大声争执也没有过,所以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分手。

    期间我有出过事,被人污蔑抄袭。我本科学校对抄袭一向零容忍,如果坐实估计我是拿不到学位证书了。我当时人是处于惊吓过度状态,因为没有受过这么大打击。我没有告诉她,一是觉得丢脸,二是觉得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白白着急。但是我朋友给她说了,所以那天我醒来后看到她坐在我脚边的地上时,先是惊讶而后是迟来的喜悦。

    她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陪着你”,这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力量,这也是让我第一次有了结婚的想法。

    之后我带她去见了我表妹,还想安排她跟我父母见面,可惜她发烧了最后没见成。

    和她吵完架后我开车跑到湖边呆了很久,我在想到底是哪出现了问题。

    我真的不懂,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

    但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还是决定先回去给她道歉我们再好好沟通一下。可是我回去我们住的公寓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她的踪迹。

    她消失得很干净,很彻底。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她从来不给我说她的学校,我一直以为她读的社区大学或者某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所以不好意思提,但我根本就不介意她读的什么。

    她也不说她的家庭,只字不提。

    我只知道她是广府人,但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珠叁角还是粤西?

    相比我对她倾吐的,我对她展示的,她对我透露的只有只言片语,凤毛麟角。

    所以,我找不到她了。

    刚开始,我一直堵着一口气。我觉得她就是看不起我想甩了我才会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所以我拒了博士录取通知书直接工作,想做出一番成就来给她看。

    那段时间真的忙的是脚不沾地,比我在原先那家血汗工厂还要累。但因为是给自己打工,所以越工作越起劲。我知道好多人私下叫我工作狂或者疯子,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收益。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拿到第一轮融资时的心情,感觉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山洞隧道终于看见了光,我想让她看见,让她后悔,后悔和我分手。

    于是我订了飞西雅图的机票打算找她,结果疫情爆发机票被取消了。但是我没放弃,我打进了西雅图的留学圈,借着聚会的由头到处打听她的消息。可那么多人,她前后叁届都没听过她这个人。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她是我幻想出来的,爱情也是。

    我去求助了心理医生,她说我没病,但是我有心结。

    我父母听说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吓坏了,着手就给我安排了相亲。朋友也在劝,他们说这种心结时间会治好的,不过开启一段新恋情是最快的治疗手段。

    之后我就投入了相亲的大潮。

    我不记得我相了多少个了,我觉得我就是流水线上麻木的操作工,面完一个又一个,无穷无尽,最后是我妈妈同事的女儿唤醒了我。

    她直言不讳的说“你心里有人”。这句话让我瞬间醍醐灌顶。

    原来我从没忘记过她,也忘不了她。我甚至还爱着她,对她的爱意远远胜过那点恨意。

    想明白了这点后,我说了声抱歉回去就订了西雅图的机票。

    不过还是没飞成,因为她回来了。

    这件事还是我朋友告诉我的,他说在我们高中外面碰到她了。我想都没多想,直接去调了附近的监控。哪怕过了几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坐在椅子里笑了很久很久,笑到后来脱力了。

    我成年以后很少拜托我父亲了,但这一次我知道我必须得拜托他。因为他在这座城市的根基比我深人脉比我广,想要接近她,必须要借助一下我父亲的能量。

    我成功地把她变成了我的甲方,让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我就像只孔雀,在她周围来回晃动。我以为她会尴尬或者后悔甚至是不甘心,但是都没有,很多时候她眼神里更多的是欣慰,我看不懂。

    我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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