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2/8页)
了,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用防窃听电话和十几个在华盛顿和海外的秘密组织分头联系,试图挽回过去二十四小时里的不理智行动的后果。他已把从所有档案里挑选出来的资料传送到欧洲的每一岗哨,在巴黎——伦敦——阿姆斯特丹干线上布置了特务严阵以待。伯恩还活着,而且很危险,他企图杀害他的华盛顿控制人,在巴黎的十小时内他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要监视所有的机场和车站,启用所有的地下网络组织。找到他!杀死他! “喂?”康克林将身子撑在桌子旁拿起话筒。 “我是计算机十二号台,”一个男性声音非常熟练地说着“我们得到一些情况,至少国务院没有任何记录。” “上帝啊,什么?” “你四小时以前给我们的名字,沃士伯。” “怎么啦?” “一个名叫乔治沃士伯的人今晨优先出了巴黎边境站,乘法航进入纽约。沃士伯是个相当常见的名字,他可能只是一个有点关系的商人,但是名字上标了免检放行,身份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外交人员,所以我们找国务院核对了一下。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各成员国的成员中没有一个叫做沃士伯的人在参与北太平洋公约组织和法国政府的谈判。”棒槌学堂精校e书 “那么怎么他能优先出境?谁给他的外交身份?” “我们向巴黎方面核查了,很不容易,显然是军事顾问委员会提供的一个便利。他们是一些守口如瓶的家伙。” “顾问委员会?如何能给我方人员优先出境权?” “不一定就得是‘我们的’人或者‘他们的’人。可以是任何人,不过是东道国的一种礼貌,并且是架法国的飞机。这是在一架满座飞机上找到一个舒适位子的一种方法。附带说一句,这沃士伯的护照不是美国的,是英国护照。” ——有个医生,一个英国人叫做沃士伯 是他!是德尔塔,并且有一个法国顾问在和他一起干!但是为什么要到纽约来呢?纽约有什么能吸引他?又有谁,在巴黎地位如此之高能为德尔塔提供便利?他告诉了他们什么东西了?噢,上帝!他告诉了他们多少情况? “这个航班什么时候到达的?”康克林问道。 “今天上午十点三十七分。一个多小时之前。” “好吧。”这个在美杜莎被炸掉腿的人说着,艰难地绕过桌子坐进他的座椅“你已经把消息送到了,现在我要你从录音带上洗掉、消掉你所报告我的一切,清楚了吗?” “明白了,先生。消掉,先生。” 康克林挂上电话,纽约,纽约?不是华盛顿,而是纽约!在纽约什么东西都没了,德尔塔知道这点,假如他是想追踪在纹石的某一个人——如果他是在追踪他——他就应该乘坐一架飞机直接到杜勒斯机场。在纽约有什么呢? 为什么德尔塔故意使用沃士伯这个名字?这就如发表告示一样,他知道这名字迟早会被注意到迟一些迟到他进了大门之后!德尔塔是在告诉纹石的残余力量:他依然有力量对付他们。他不但能够暴露纹石的活动,而且天晓得他还能够走到什么地步。作为该隐,他曾使用过整个网络组织,监听哨和代替领事馆的电子化间谍站甚至美杜莎的血污的幽灵。他用他和顾问委员会的关系向纹石证明他已经混到多么高的地位。他想说明,既然他能高攀到军界的精英人物,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了。该死的,阻挡他去做什么呢?这样做的意义又何在?他有几百万元钱,他完全可以销声匿迹! 康克林摇了摇头,回想着。曾经有个时候他是可能让德尔塔销声匿迹的,十二小时前在巴黎市郊的一块墓地里他曾这样告诉过他。让步只能让到这个地步,对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比亚历山大康克林知道得更清楚,他曾经是情报部门从事现场工作的秘密活动能手。只能让到这个地步,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人活着该如何的冠冕堂皇的陈词滥调会令人泄气和痛苦。这取决于你过去是什么人,改头换面后又变成了什么人。只能给这么多,但是德尔塔并没有销声匿迹!他又回来了,说话没有理智,提出的要求也没有理智还有那种任何有经验的情报官都根本不会考虑的疯狂策略。因为无论他掌握多少爆炸性的情报,无论他渗透到多么高的圈子,没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会再回头走进已被他的敌人包围住的地雷区。天下任何讹诈都不能把你带回来。 没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会这样,没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会这样。康克林坐在座椅里,身体慢慢前倾。 (我不是该隐,他从来不存在。我从来就不是!我没去过纽约那是卡洛斯。不是我,是卡洛斯!如果你说的事情发生在七十一号街,那是他干的,他知道! 但是德尔塔到过七十一号街的棕石楼房。指纹——右手中指和食指的指纹。怎么去的,现在也有了解释:法国航空公司,以顾问委员会为掩护事实是:卡洛斯不可能知道。 许多东西出现在我脑海里面孔,街道,楼房还有我无法辨认的形象我了解有关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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