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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你别发酒疯了!”孟以栖控制着上前挑衅的杨靖安,也慌忙地推梁泽帆往酒楼那边去,“学长,你先上去吧。” “栖栖,他喝了酒没脑子,你不能跟他走。” “我晓得,我不跟他走。” “栖栖,你跟我上去吧,栖栖。”第一次,当着杨靖安的面,梁泽帆没有让出主动权,他的手牢牢握在孟以栖腕上,口里喋喋地叫着她的小名挽留,栖栖长栖栖短的亲密无间,有人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凭何而来的资格能融入她的世界? “栖栖,我不会让你留下的!”心有忌惮的人拽着孟以栖进了酒楼。 急火攻心的人却立在原地不动,他从未想在这场角逐里分出高下,却迫切希望有人愿为他折返而归,破釜沉舟的人用一分钟来赌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临近失望透顶的刹那里,有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折回,她抱着手机走到他眼前来,口里柔声地劝他,“靖安,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给你叫过代驾了,我陪你一起等他过来。” 这刻里压倒性的关怀稀释了所有不甘,也叫杨靖安重新下定了决心,他没有再放她回去的理由。 那晚,孟以栖又一次在幸福里留宿一夜,第二天早上还替脸上淤青的人换了药。 有人趁着好兆头开始加急准备,在距离她生日前一天完成了两年前的复刻,从礼物的选择到场地的布置,他一一做到了心中的最佳程度,也提早通知了身为当事人的孟以栖。 他给她打了两通电话均被挂了,于是切进了许久不曾联系的微信里,也确切收到了她的肯定回复。 可就是那句再熟悉不过的“晓得了”叫杨靖安傻傻候在水中央等到了半夜,而她的电话无论打去几通都处于不在服务区的状态。 后来的发小聚会上,杨靖安通过唐棹分享的消息得知,那天的孟以栖与梁泽帆等人在邻市一日游,顺带过了她的二十一岁生日,朋友圈里她头戴着生日帽,周围有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学长,还有几位曾经身为同窗的旧识。 一群开怀大笑的人里,梁泽帆得逞的嘴脸依旧令人窒息,心有不甘的人仰头灌了半瓶子烈酒,无论刚回国的林夕梦怎么劝他都不听。 二十二岁的杨靖安从未喝得如此烂醉,被唐棹扛回幸福里的人躺在卧室沙发里,头昏脑涨的思绪里都是有人的一再失约,事不过叁的原则下理应就此别过,他却不甘心地抄起电话打给了孟以栖。 然而她真的如愿来了东院,杨靖安又不记得自己何时打过电话,可头痛欲裂之际又记起她失约在先,想到那些画面里每个人开怀的笑脸,回忆自己在池塘里可笑地候到下半夜,被强烈的不甘与忌妒支配,不顾有人的挣扎抵抗,杨靖安拉过她压在沙发上胡乱地亲揉。 他记得,一开始她很害怕地推着他,吓得都快要哭了,可尝到甜头的人怎么会轻易收手,他比她更害怕被有的人捷足先登,私心地想要把她占为己有,他说了好多不曾讲出口的情话哄她、求她,扒着她紧紧攥在手里的衣服层层剥落,十指扣着她的十指轮番地亲吻抚慰,咬紧她所有的敏感企图唤醒骨子里的情欲。 失控的少男少女抱在一起尝试了许久,怎么都找不到入口使不上劲的人恼火急了,他抱着滑腻腻的女孩倒去柔软的地毯上滚着,突然拓宽的空间令他得以施展,借着早已湿滑泥泞的水路进了峡谷,有人却疼得惊呼开始喘息在耳边,眼波泛着柔情交付了一切。 深深浅浅的试探,缠绵濡湿的交吻,渐入佳境的欢愉令人飘飘然,又浑身软绵绵,脑子里是欲求不满,更是天长地久。 杨靖安不记得自己为所欲为了多久,明明意识里与她嗫嚅着相拥而眠,午后醒来时却孤零零躺在床上,周围一切都是前一天的模样,整个房内更毫无第二人的痕迹。 头痛的人感觉像做了一场很累很长的梦,碎片化的记忆模糊到只剩下一些纠缠不清的画面,他下意识走下床转看了一圈,随即在沙发角落里找到快没电的手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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