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1/2页)
——因为很忙。 ——所以没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在大年夜和家人围着饭桌,其乐融融。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根本没有什么家人。 ——没有人在等,也没有道不尽的牵挂和不舍。 想走的人不能走,能留的人却不能留。 一月下旬,时筝就被导演从深山老林释放,还有些戏份要等开春再拍,其实春天的景色完全可以靠人工模拟或去一些低纬度的地方拍,但是刘循却解释道:“我等的不是春天,是时间。” 他说这话时,带着细纹的眼睛舒适地眯了起来,一手点着烟,一手拍了拍时筝削瘦的肩膀,说道:“等下次见面,你就不再是个纨绔了,而是个帝王!” ——所以春节这段时间,把瘦掉的肉吃回去。 车从山路开出去时,竟然在山上看到了桃花。 “这个时间,桃花就开了吗?” “是腊梅吧。” 两个小助理新奇地讨论着。而吴芳予则和家里人发着语音消息,外放的语音泄露出几声孩童脆脆的还不标准的普通话,像是早春枝头动听的鹂鸟。 时筝听着周遭的动静,戴上了耳机,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中闭上了眼睛。 第23章 旧友难寻似故人 一路辗转,一下飞机就收到了一条简讯,时筝的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确切地说,会时常用这个号码联系的,也就只有吴芳予和盛泽。 盛泽说,晚上8点,在地下酒吧见。 追星的人不可能没听过这个新兴崛起的小天王,之所以叫小天王,是因为他凭借一首歌就横扫了各大音乐榜单的第一,而且,在这之后发行的ep都显示了他在音乐上的才华,无论是业内人还是普通观众,都觉得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而作为同一公司的时筝,却更明白这种天分的保留更多的是环境的熏陶,母亲是交响乐团著名的首席小提琴家,父亲是才华横溢的钢琴兼作曲家,上一辈也都是和艺术挂钩的长辈,盛家有两个儿子,盛泽是小的那个,时筝没见过他哥哥,却依稀知道似乎是个在国外著名的大学做教授,发表的论文都是登在重量级的杂志上。相比起来,盛泽身上把父母的天分遗传地淋漓尽致,三岁就复弹听过的旋律,六岁开始作曲,八岁登台表演,一身荣誉伴随着年少成名,最终却没有走向古典乐,而是走向了流行乐坛。 也许是家里受宠爱一身的小儿子,盛泽身上是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他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亮得像是启明星,那时时筝和盛泽一同在上声乐课,盛泽来了一次就不来了,因为嫌弃声乐老师的发音不标准,但好在小少爷没那么锋芒毕露,还懂得人前留面子,只是对时筝,他就不那么客气了,有一次时筝在练习室对着镜子练习发声,盛泽不知是什么时候晃过来的,手里还拿着两个敲架子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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