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38节 (第1/3页)
如是想着,她定定神,将外头情况如实告知:“姑娘不知道,这几日我们萝州是大出了风头,从前听都未听说过的一些大人物尽往这跑,今日一早不知出了怎样的事,有好些白衣修士大人捏着画像逐一破门,任是什么高门大院也照闯不误,大门后门都堵着,任谁要是敢反抗,直接扣押了带走。” “就连我们这等在萝州生活了一辈子的糙妇人,也得查户籍,有左邻右舍互相证明才能算数。”郑二娘一想到方才的画面仍心惊不已,用袖子擦擦脑门上的汗,道:“如今先从城北开始,一条条街地查,别的道也有人,只要看到形色匆匆的,立刻就上来了,我方才过来走的是小道,都险些被人逮住。” 温禾安有点不开心地拧拧眉,问她:“我们这也得查?” 郑二娘觉得这反应太正常了,都是名声不菲的大人物,谁能乐意自己被扣着查,别说 他们了,就是自己这等蝼蚁般的存在心里也窝着点气性呢,可这话她倒不敢附和,含糊着回:“……大约是要的,照他们的架势,明早就得查到这儿了。” 跟陆屿然给出的时间相差不大,也就是说,王庭的人最早深夜,最迟明日清晨就要查到这儿。 郑二娘后怕完,又陷入另一重忧愁中,觉得心与肝都揪到了一起,喃喃自语:“但愿不会发生战乱……不然叫我们这样的人,可怎么活得下去。”夫郎病倒了,一家人连跑都跑不及,只能等死。 温禾安原本才拿起四方镜,闻言又放下,看着惴惴不安的郑二娘道:“不会的,他们只是找人,不会开战,别担心。” 郑二娘不由得一怔,还未回过神来,又听她道:“真的。” 看着眼前端坐的女子,郑二娘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世道乱如麻,修士与凡人云泥有别,他们少有正眼,少有宽慰,即便是有,也是教养所致,为博名声,全是敷衍。可她所说这两句,却叫人感到一种真心,一种同样经历过战乱与苦难,知道生存不易,因而能真切共鸣的真心。 郑二娘摇摇头,心中觉得很是奇怪,但得到这样两句笃定的话,心到底安定不少,干活又恢复从前的风火劲。 温禾安拿起了四方镜,林十鸢早上找了她,现在又开始发消息。 【我这边两位九境已经到了,刚到。】 【现在这种情况,你真要出门?】 温禾安盯着前一句话看了半晌,这在上下动动手指回她: 【出。】 那边林十鸢像在守着她的消息,她一吭声,那边只隔了一会,就立马发来了长串消息,语句缜密,想必斟酌许久了。 【二少主,我们虽有口头合约,可这次兵行险招,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若是没能瞒住王庭的人,我会当场撇清一切关系,也没法从王庭手下救下你。】 温禾安通情达理地回: 【应该的。】 林十鸢也不知是噎了噎还是舒了口气,紧接着问: 【你打算如何做?】 温禾安从书桌上摸来了纸笔,又用手巾将石桌擦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才将纸笔铺上。每次遇见什么棘手的,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的事,她都习惯在纸上描画一阵,但拜她糟糕的画技所赐,没人能看懂那团扭曲的墨渍线条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描了描,最后收笔,回复林十鸢: 【我亥时三刻到珍宝阁,和你谈溺海观测台的事,你安排我和两位九境见个面,到时详谈。】 林十鸢收到消息,盯着“溺海观测台”的字眼看了又看,有些不可置信,溺海观测台是三家要考虑的事,跟温禾安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还在被两家通缉,险境都没脱除,还想着什么观测台呢。 林十鸢犹疑不定,在桌前踱步走了几圈,半晌后,凝神回了她一个好字。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满城火树银花。 外面的喧闹越逼越近,温禾安给自己重新补了下妆,施朱粉,贴花子,备上幕篱,走到院门前。 院门前备了辆车,她回身望朱红漆门上吊着的铜环,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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