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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动于衷,毕竟我不会死,那就没有从国外放下几千万的单子赶回来的必要。 医生看了我一眼,问我哪里还受伤了。 我伸出舌头,含糊地说:“嘴巴里被揍烂了。” 他给我一小瓶外抹的消炎药,又给我扎上点滴,还因为与我爸妈的交情在厨房煮好粥,让我醒来后喝掉。 我不习惯有人这样照顾我,而且消炎药就在我手上,我得做正事。 我脸色苍白地朝他笑笑,对他说放心饿了我会叫外卖的。 等他走后我便把消炎药打开,涂了一点,透明的,贴近鼻子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因为一只手在吊水,只能动另一只,我只能半撑起身子,艰难地抹上撕裂后酸疼的后穴,很凉,还挺舒服。 那天我被杨齐霄那一顿折腾后,在原地缓了好久,最后是因为听见放学铃声才把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只穿了毛衣,被沾上精液的外套被我丢进了厕所垃圾桶。 我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地狼狈,但在走出厕所之前,我瞟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任谁看都是一副被操烂过的模样。 我内心如散乱的毛线缠得一团糟,躲避瘟神般不再看自己的脸。 幸亏已经放学,校门外没几个学生,我一瘸一拐走出校门,在厕所时连纸巾都找不到,只能拿校服随意擦了擦,现在走路时总觉得里面还有液体在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我恨恨地随手拦了辆车,坐地笔直,不让司机看出异样,而头上却冒出冷汗。 最后连钱都看不清,随手把钱包扔给司机让他自己拿钱,他略带关怀地对我说:“学生你好像生病了。” 我他妈当然知道我生病了。 我接过他递还来的钱包,打开车门,说出我倒下前最后一句清醒的话:“大叔,我只是运动过度而已。” 直到打开家门,我才一股脑瞥去强撑的力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这人并不娇气,按理说从小锦衣玉食想必是吃不了苦的,我的确没吃过多少苦,吃最多的大概也就是孤独。 这么说就有些矫情,谁都是孤独的,但我孤独地特别严重,若是孤独能分等级,我便属于3A级,过于孤独,孤独到我都不觉得自己孤独。 这是事实,因为娇气的人都是别人宠出来的,并不是物质堆出来的。 于是我并不觉得生次病能怎么样,自己挺着也就过来了。 其次我心理素质还特高,对于杨齐霄这样的虚伪人士,我除了惊叹他的演技一流,便是嘲讽他的头脑简单。 好学生也不过如此,就比我稍微暴力一些。 但他的行为明显比单纯的暴力更有建树,他把性阐释地淋漓尽致,性总比暴力更容易发泄,这句话我是从他身上总结的。 作为被发泄对象,总是会有超于常人的领悟能力。 我躺在床上发呆时就想,我讨厌他吗,恨他吗,这种愤恨程度会让我忍不住去杀了他吗。 可我明明也爽到了不是吗?思及此,我又会忍不住笑出来。 我脸皮的厚度让我当不起坚贞烈女的角色,因此我对这件事情的定位就摆在了一个很奇怪的位置。 不恨,难道就算了? 白让人操一顿,互相做对方的白嫖? 还未想出什么更有用的办法,我就会睡过去,催眠程度好比打进血管里的其实不是别的药水而是安眠药一样。 可睡梦中我也不得安稳,总是听见有人叫我。 炎焱,炎焱,声线沉稳绵长,催魂一般,做梦时身体周围燃着火苗,像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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