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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弟夜不归宿的,再说我明日还要上班呢。” 正说着,不知道吃到了什么,捂着嘴变了脸色。 杜旅长离得近,急忙扶着他的下巴去看,叫他轻轻张嘴,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差点贴到人家脸上去。 “怎么嘴角还有伤口?吃东西是不是一直都疼?”他一急,嚷嚷起来。 方孟韦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没有什么大碍,咬的。” 杜见锋便不说话了。 吃过饭,方孟韦真的没有再留,告辞归家。杜见锋要去送,毛利民没理他俩,收拾了残羹冷炙,等了半天他们旅长也没回来,他就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借着酒劲儿眯了一会儿,听见杜大旅长哼着小曲回来,情情爱爱的。 不对啊。 他们旅座不对啊。 他和小方之间的言行古怪也就算了。 还有冬天开着的窗。 还有屋子里隐隐的味道。 还有湿了的地毯。 还有他刚才在沙发下踢到的旅座的皮带。 毛利民猛地坐起来:“我艹!” 他跳下床,开门直奔他们旅长的房间,正好遇到杜见锋正低头开门,耳后清清楚楚地一个牙印儿。 他指着那牙印儿,吼道:“我艹!我艹!” 方孟韦在偏僻小巷的角落里,咬了杜见锋一口,才把他撵走。他整了整仪容,慢慢走了两个街口,才到了家门前。 姑爹谢培东在方步亭的书房里接了电话,出来就听佣人说小少爷回来了,好像还喝了酒,兴致还好。他知道方孟韦自从在河南大病一场,胃肠便弱了些,尤其不能多饮酒,如今看来是遇到了避不掉的应酬,他亲自去厨房端了热牛奶和小饼干,给方孟韦送到卧室去。 方孟韦刚洗漱出来,已经躺下了,听见姑爹敲门,忙请他进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谢培东进门,见方孟韦倚着靠枕坐在床头,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睡衣,还是满身的稚气,乖巧地喊姑爹,眼睛圆溜溜地盯着小饼干,他将食盘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叮嘱了几句,就出去了。 谢培东关好了门,脸色也沉了下来,方孟韦个子高,睡衣的尺码就摆在那里,他人又瘦,睡衣穿到他身上难免松垮,即便扣子系得再紧,也遮不严实,这孩子锁骨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第25章 房门紧闭,杜见锋叉着腰在房间里来回地走,毛利民抱着头蹲在门口。 杜见锋终于在毛利民跟前停下脚步,用脚背踢了踢他:“差不多行了啊,老子没偷没抢的,你他娘的怎么还抬不起头了?” 毛利民苦着脸抬头望他:“旅座,您这的确没偷没抢,可您这比偷抢严重多了,人家小方才多大啊,还有以前在河南、在上海,小孩子没成年呢您就下手啦。” “滚滚滚!”杜见锋头痛地搓了搓鼻根:“在上海可没怎么着啊,丁点大的小孩,我还能把他怎么了?” 毛利民想了想:“那是在河南下的手?难怪赶着扒人家裤子看人家洗澡,您是没安好心啊。” 杜见锋猛然被他这么一说,倒有些臊,瞪大眼睛吼道:“谁没安好心!你小子跟着老子这么多年,就觉得你们旅长是这么个人品?” 毛利民被他吼得缩了一下,然后腾地站起来,跺跺麻了的脚:“旅座,你可还有婚约呢,你要是这边忙活着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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