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一场手术,那个男人(求珠珠w) (第3/12页)
实是一场豪赌,安鹤苓并没有直接把他送上断头台,毕竟我,他的性命于他而已毫无价值。 安鹤苓要的,是他的双手。 这双在手术台上翻云覆雨,也能为他火中取栗的手。 一着不慎,他可能再也握不起手术刀。 他都知道。 这与要他的命,有何分别? 正如没了安笙,也跟要他的命,没有分别。 只是比起来,还是妹妹两个字,更疼一些罢了。 在岑瑾之被送去拆解机关之前,未保万无一失,他需要被送到特殊的训练场,最大限度的激发双手的反应速度和针对性耐受力,而这场充斥着尖刀和鲜血的训练,将完全与外界隔绝,持续半年时间。 就在岑瑾之踏入绝缘区域的那一刻,茶室内的阿卓恭敬的弯腰请示道:“先生,是否需要我亲自……” “不必。”安鹤苓抬手,将对面凉透的新茶淅淅沥沥地倾倒干净,悠悠道,“书栩上次不是来要过人手吗?白家,也该有些变动了…派几个人吧。” 阿卓应声退下。 安鹤苓的散淡的目光,穿过幽幽的茶烟和半掩的门扉,望见了不算灼热的日光下,花瓣舒展的洁白玉兰。 他握着杯子的似乎比白瓷还要苍白几分的手指,似乎轻轻地碾动了下。 他居然又想起了几年前,从福利院带回那个小姑娘时,拍在她纤细小腿上的雪白的棉布裙摆。 安笙,安笙。 真是个好名字啊,他想。 却又笑了。 还真是,让人不得安生啊…… 98.白书闲的离开,郑铎的告白(求珠珠呀~咿呀咿呀~) 别墅门前种了几棵月白色的樱花树,是安笙来到这里后,白书闲让人移栽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不分时节地开得烂漫。 安笙从高高的窗口望出去,正瞧见一辆纯黑色的车停在雕花的大门前,后面还跟着几辆类似的车子。 飞扬的尘土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惊飞了树枝上刚刚落脚的几只鸟雀,扑棱棱地翅膀一瞬间略过安笙所在的窗口。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沿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画了一个笑脸。 花期,便到此为止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安笙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狐狸脸。眉眼妖邪的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赤裸的站在窗边,与他沉静对视的少女。 他一步步走上前来,饶有趣味地抚摸着拴在少女颈间的精美银链,说出的话却恍如当初那个在宴会上,发出温和邀请的初见:“可爱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进今天的下午茶?” 他眉目含情,上扬的眼尾便更添几分勾人之色,却掩不住他在见到安笙的一瞬间,眼底便燃起的某种黑欲。 白书栩温柔地执起安笙的小手,“我新做的几样新鲜茶点,说不定……你会喜欢~” 他倾身欲吻,却被懒得做戏的安笙,冷淡的抽回了手。 即使白书栩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白书闲呢?” “呵~”男人低笑一声,刚要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声响,一个衣着稍显狼狈的男人闯了进来,黑发凌乱,脸上甚至带着血痕,与平常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却确确实实,是白书闲。 “安安!” 他一进来视线便锁定了与白书栩站在一起的少女,嘶哑的声线也没了冷清气质,见安笙淡淡地望过来,愣了一下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试图将安笙赤裸的身体盖住,却被几个目不斜视的黑衣人挡了下来。 白书闲盯住嘴角噙着笑的白书栩,眉眼狠厉:“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动她!”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感情用事,这些天他满脑子都是安笙,只要有她在,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连争夺家产的事上都淡了心思,想着他在外也有自己的不小的产业,白书栩他们想要白家那点东西的话,给他们就是了。 却不想,他不犯人,人来犯他。 他猜想过白书栩背后有势力,却没料到那势力强大到能一夜之间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料到,他用尽办法把他围困住,居然打的是安笙的主意。 白书栩面露讽刺:“那可不行~我可是受人所托,来解救这位美丽的金丝雀小姐~不过么……” 他话音一转,用不知何时得到的钥匙,轻巧地打开了少女脖子上的桎梏,挑眉笑道: “我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如果这位小姐是自愿留在四弟这里,这个……呵呵,只是你们的情趣py的话,我也不会插手就是了~” 说完,便自信十足地抬了抬手,靠在了窗沿上,意思是,你们自便。 白书闲目光落回安笙身上,努力扬起一个安抚的微笑,朝少女伸出手去。 “安安,”他轻唤,“到我这边来~” 安笙没有动。 白书闲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悄然握紧,他墨黑的瞳孔里,什么东西开始轻轻颤抖起来,语调却更加柔和了,“我不会……再绑着你了,过来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安安不是最喜欢我了吗?对不起……这些日子,是我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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