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产 (第2/2页)
心地跟拉塞尔医生道歉,他的眼泪打湿了拉塞尔医生的手指,灰头发的Beta,或者说年长Omega,只爱怜地捧着他滚烫的脸颊,额头抵着他冰冷汗湿的额头:“小安东从来不需要对我道歉,好吗?都是我愿意为小安东留下的,因为小安东是佩妮拉的孩子,因为小安东是我的孩子,好吗?” 佩妮拉,安东的生母,也是帕特里克 拉塞尔的亲妹妹。这对亲兄妹,甜美的Omega双生花,却在帕特里克为了妹妹被姨母毁去Omega的身体时,悄无声息地枯萎了。佩妮拉原来的性子和安东很像,拉塞尔医生在第一次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小侄子时就认出来了,都是一样的甜美,像是娴静的白玫瑰,又像是美丽又脆弱的月牙金丝雀。那时,拉塞尔家的一双红白玫瑰,不知羡艳了多少家族,而当红玫瑰在花季前就枯萎,又让多少家族惋惜又庆幸。后来的佩妮拉,在兄长从自己身边被夺走送入旁家时,也跟着枯萎了,她不再像是一朵鲜嫩的白玫瑰,倒像是支干枯的白玫瑰,保有玫瑰的颜色和模样,却锐利而扎手,她的花瓣不再柔软光滑。她不知道哭了多久,找了多久,直到帕特里克从“拉塞尔家的红玫瑰”变成了“卡尔波之手”,她才在生下安东后见了他又一面,和最后一面。 “帕特,帕特。”早已不再鲜嫩的少女,嘴上是玫瑰色的,艳丽的像能滴出血来,Alpha在门后阴沉地看着Omega夫人从未有过的笑颜,像是朵白玫瑰重开。她攥着帕特里克的手,皮肤惨白地几乎裂开,“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帕特,答应我帕特。”她喃喃着,幼小的安东陪在母亲身侧,看着灰色头发,与母亲有说不出的相像的医生温柔地捧住母亲惨白又艳红的脸,那上面流满了母亲的泪水,但医生还是那么的温柔。医生很痛吧,安东胡乱地想着,闻到了一股很温和的味道,他看着母亲的眼神在安抚中渐渐涣散开,门后的Alpha终于忍不住闯了进来,一把将摊在兄长怀里的Omega拉扯出来:“你在干什么!” “帕特,帕特,我好怕啊帕特……”安东看着母亲在Alpha手中微弱地挣扎起来,咳出的血将那年轻的Alpha吓坏了,她便从对方手中掉了出来,轻飘飘的,像朵被随手丢弃的枯萎玫瑰。一旁的医生在Alpha闯进来之后便扯过身侧的安东护在了身后,还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巧克力送进小Omega嘴里,起身接住了落下的妹妹:“妮拉,不怕,哥哥在这。”他将妹妹裹在怀里,忽视了Alpha听到后惊异的眼神。 “照顾好他,他是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他。”佩妮拉咳了两声,血从唇缝中溢出来,帕特里克拿袖口帮小妹妹擦去了,就像他小时候给小妹妹擦去眼泪一样,“安东……” 她凋谢了,凋谢在兄长的怀里,就像她出生在兄长的怀里一样,唇边还落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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