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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来,而杨河不躲不闪,半躺在被子里,露着赤裸的身体,“这次的事怎么这么着急?就为了一块玉?” “不该问的别问。”郎原含着一口烟去吻他,把人呛了一口。他将人狠狠摁在床上,手指粗粗作弄几下就顺着之前的润滑闯进去,疼得杨河闷哼一声。他发狠冲撞着,捏着身下少年的下巴,看着他因为巨大疼痛死咬着下唇。“老子就喜欢你这个忍着痛不敢吭声的样子。” “黑崖……太子爷要抢玉,你……拿的到手吗?”杨河的声音被冲撞得七零八碎,依旧断断续续把话说出来。郎原用力撞一下,疼得杨河短促叫了一声。“能不能拿到,得看本事说话。”他眯着眼睛,汗水滴落在少年身上,深深浅浅地用力。“黑崖的宝贝儿子,长得可漂亮。玉和人,我都要好好尝尝。” 身下的杨河皱着眉,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你可别不知死活。” —— 廖白已经接近两周没有在小区看见袁姚了。 这有些反常。他作为一个警察,平日里生活格外仔细一些,经常能看见袁姚一身深色西装坐在小区公园的长椅上看报纸或是晒太阳,他总开玩笑说不喜欢电子报纸的感觉,非要买一份拿在手里好像才算看了今日的新闻。廖白去过他家几次,也能看到他的书房里专有一个书柜整齐地放着一大摞报纸,似乎是这人长期以来的习惯。 他不觉得袁姚会因为和他发生了不明不白的关系所以躲着不见他。那人不管是做事还是待人都仿佛精密思考过的,不存在冲动行事再后悔的情况。廖白才因此一直觉得他与人相处总有几分疏离感。 ……就算是那一次。那人坐在他身上,汗水滴在他胸膛上时,眼睛里闪烁的都只有情欲。 野兽一般,不带感情的欲望。随时可以抽身的疏离感。 廖白站在阳光下,抿着唇。他紧了紧又开始发痛的左手,大步回了警察局。 —— 如今这年头,贩毒和军火仿佛是烂大街一样的存在,似乎只要是沾上这几个字,都是极其寻常的生意。 黑崖组织在道上一直听着祖训,来往生意低调内敛,就算是要杀人放火,也都是挑着利索的法子来。久而久之,大概也有许多人忘了,自民国时期开始就赚着黑钱的组织,是怎么在百年里屹立不倒的。 奈何低调的黑崖出了个高调的太子爷。 十八岁才在西欧黑道里混的太子爷,如今看来更多的像个贵族公子,而不该是沾着血的黑心商人。现下大概是查不出多少东西了,只有当初一群富二代权二代跟着袁姚在浪漫而黑暗的罗马夜晚飙车的年轻人,才知道当年的太子爷几乎已经疯狂到不把命当回事。热爱杀人放血,尤其喜欢在死人身上浇上一整瓶上好的伏特加——或许只有伏特加才算烈酒,然后一把火点燃,尸臭味传出好几里远,手下人得花多少心思才能把事情压下来。 老爷子很是头疼去了国外就没点长进的儿子,不过话不能这么说,自打十八岁独立接收欧美生意开始,因为太子爷利益至上和不计后果的风格,西欧地下几个抢生意的主被他连根拔起,一并吞没。黑崖在近几十年里已经秉承稳定为主,赚钱为辅的原则,钱多了老爷子还嫌熏得头疼。不过知天命的年纪,日子就过得和老年人一样,整天遛狗逗猫,大大小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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