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剂(H) (第3/4页)
然而尽管如此,他眼下仍是有些兴趣索然。靠隐瞒和欺骗得来的亲密,终究难以长久,正如他曾经告诉莉莉,麻瓜出生的巫师和其他巫师没有什么不同,入学前的莉莉相信了,入学后她自己明白了,加上其他种种缘由,终究和他渐行渐远,并在他一声泥巴种里彻底终结。 已经很晚了。斯内普双手掐住芭芭芙的腰,再度试图把她从他身上扯下来:你该回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脸上一个湿漉漉的吻打断。 我还开心芭芭芙依然沉浸在之前的话题中。她微微眯起眼睛,颧骨上飘着两朵淡淡的红晕,看上去十分娇羞:你给我的愉悦(Pleasure)。 斯内普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他直觉她口中快乐一词,更应该定位为快感,在词典上注释作一种感觉体验,日常使用中往往意有所指。 下一秒,芭芭芙直接用行动证明他判断正确她这次改用整个身体蹭他,在他耳边短促地喘息了一阵,并夹杂着情不自禁的呻吟,未几浑身一震酥软下来,似乎仅凭脑中记忆就达到了一次性高潮。 啪地一声响,储藏室的房间被斯内普用无杖魔法关上了。他倒退一步,回到木梯前,弯腰把芭芭芙放上去,一只手越过她的裙腰,贴着尾骨钻进衣服里,再穿过柔软的臀丘,划过她不自觉一松一紧的肛门,靠近那处给过他极端享受的穴口。如他所料,他中间三根手指方一抵达,便被粘腻的液体打湿了,将指尖探进去也十分顺畅。 你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觉他的手指似要抽离,芭芭芙朝后一仰,转移重心,把他的手坐实压牢:别!她故作委屈地朝他发出诉求:我想要更开心!西弗,你帮我好不好啊! 斯内普听懂了。他犹豫了一番,无法忽视自己被她的小女儿情态勾起了欲望,又确认了下环境,晓得这里是他的地盘,而且空间狭小,给人心理上的隐蔽感,于是他默许并主动了。 他把木梯上的芭芭芙往上提了两格,帮她坐稳后,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她方才自给自足的高潮,省了前戏的工夫,他决定今晚速战速决,毕竟现在还没到宵禁,外面办公室的门只是关着,如果某个同事有急事找他,情急之下闯进来也常常可以得到谅解,而眼下的情形又不可谅解从双方角度看来都是。 感谢麻瓜的生活智慧,他不必解皮带脱裤子,苏醒的阴茎足以得到释放。芭芭芙的高度刚刚好,他只需一条腿跨进梯子空格,一双手撑住梯子边缘,再快速在阴茎上撸动几把,保证它够硬够长,就能掀开她的短裙,拨开她的内裤,用自己填满她的空虚。 木梯在他撞击的力道下发出吱吖的响声,但架子纹丝不动,它们和外面的办公桌一样,在咒语的加持下,地震了都不会塌。他因此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一步步地往她身体中开拓,用柔软湿热的触感壮大他的资本,用愈演愈烈的快感告慰他的渴求。 对,快感,她说他给了她,他又何尝没有?男欢女爱,感觉当然是相互的,所以人类千百年来乐此不疲,哪怕不出于繁殖的种族使命。他想他若也喝下欢欣剂,恐怕同样会想到他从芭芭芙身上获得的愉悦。这种药剂唤起的快乐记忆,不像守护神咒所需的那样深刻。守护神好比一位古希腊哲人,要求你精神上的真正幸福;欢欣剂却是庸人,只要存在便满足,从不关心这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存在,又存在于何时何地。 斯内普在思考中驾驭着欲望之马奔驰,而芭芭芙却只是盲目地欢笑,因为药剂和现实双管齐下的刺激脑中一片空白。这根已被她身体所熟悉的阴茎又来造访了。它来得匆忙,慢慢才站稳脚跟,恢复平日的神气;可它依旧匆忙,又快又凶地在她的体内出入,像在赶时间。 换作别的日子,她肯定会生气来了想着走,还不如不来!但她此刻很开心,不打算跟他计较了。她靠着木梯舒展上身,扬起脖子,顺着他的起伏呼吸,发出悠长的鼻音,间或忍不住笑出声。 嘘斯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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