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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贯是极为坚强的,除了母亲的去世让她崩溃了一阵外,萧天时从未在她面前哭过。 萧天时已经钻入了牛角尖,无论纪鸾音做什么,她都只当她是为了父亲。因此一直疼爱着她的音姨竟然舍得伤害她,这事实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衣衫凌乱的纪鸾音被萧天时抱着扔到了床上,那具充满活力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将她的裙摆撕了下去,细窄的内裤根本遮掩不住裙下的风光。萧天时中指上的血迹仍然清晰,她伸出那根手指,贴着露出一团湿痕的小裤上下戳弄起来。 哦阿时不要纪鸾音小腹紧缩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她不是花季少女了,对这种感觉不陌生,但这竟是阿时带给她的,这极大地刺激了纪鸾音。 萧天时眷恋地将脸贴在她圆润的大腿上,压制住了她腿部的挣扎,纤秾合度的腰肢摇摆不定,使得阴阜撞上了萧天时坚挺的鼻梁。她痛呼一声,咬着牙将那小布条拨到了一边。 或许还是心疼纪鸾音的,萧天时并没有再用手指进入她,而是舔了舔嘴唇,将唇贴住了她的阴唇。纪鸾音霎时间止住了挣扎,一动不动地像被人点住了穴道。阿时,阿时怎么能这么做?花瓣似的阴唇间蓦地喷出一小股水儿来,涌进了毫无准备的萧天时口中,她呛了一下,连带着嘴下的阴唇也被扯了开来。 啊啊阿时放开放开音姨唔哦纪鸾音双肘撑在床上,挺起腰部半坐了起来,可全身力气都像是被萧天时吸走了一般,她不得不扶住了萧天时的脑袋。这样一来,那孩子竟舔得更欢快了。 那时候的萧天时一点经验也没有,不像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住了她的敏感点。 嗯嗯哦呜阿时纪鸾音从回忆中醒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长长地哀叹一声:哦泄了音姨要泄了呜 习惯了纪鸾音高潮的样子,但萧天时依旧被她的美态惊艳到了。她仰着头,看着音姨满面潮红的样子,心中像是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厉害,即便舌头被肉壁夹得生疼,她也没有抽出来,而是更加用力地舔着。纪鸾音颤抖得更激烈了,她拱起腰部,洁白的脚掌用力地支在床单上,猛烈地一震后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阿时不要了软软的示弱声从萧天时脑袋上方传来:乖孩子,放过音姨好不好?这绝对不是纪鸾音第一次哀求她,但却是第一次用这样亲切的态度,萧天时眨了眨眼,想到了以往纪鸾音不是强烈的抗拒就是言辞激烈地责骂她的场景。 她第一次对纪鸾音可以说是强行施暴,以纪鸾音平素的脾气,定是会不顾名誉地报警的,但偏偏这么做的人是她。再怎么悲哀愤恨,纪鸾音也绝对舍不得将她送进监狱。 那一天的纪鸾音,几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和萧雪鸿在一起了。即便这件事没有外人知道,但她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她怎么可能先后委身于一对父女? 你走吧。纪鸾音的冷淡反而让萧天时更加惶惑,她摊开手掌,上面的水渍和血迹依稀可见,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冷言冷语的音姨竟然像是完全放弃了她一般,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了。她宁愿音姨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或者同样地报复回来,也不要看到她这样。 可萧天时再怎么成熟,在纪鸾音面前永远也保持不了淡然,她慌乱之下竟穿上衣服跑了。她不敢直面已然发生的事情。从那一天起,她再没回过纪鸾音的房子。 那一天纪鸾音在床上躺了很久,流的泪水比她以往流的加起来还多,她伤心的不只是那份好感被埋葬,更多的是,自己照看到大的孩子竟舍得这样伤害她。接下来几天的通告都被她推掉了,她平复了好几天的心情才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大众面前。只不过她曾经对萧天时有多亲近,那时起对她就有多疏离。看到那孩子眼中流露出的悲伤,她不可抑制地有些心疼,可她真的很难再那么面对她。 媒体再精明不过了,两人之间的变化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于是一条条臆想的胡乱猜测就那么传播了开来,无非是纪鸾音欲嫁与萧雪鸿遭萧天时反对,抑或是萧天时脾气古怪惹到了纪鸾音之类的。 传闻甚嚣尘上,萧天时在参与某个节目后被记者堵了个正着,面对着记者以尖酸刁钻的角度提出的这个问题,她只是微微一笑:鸾音阿姨很好,我们也没有什么矛盾。她显露的气质实在是太过纯洁,大众很容易就相信了她。但纪鸾音却是心中一痛,萧天时何曾叫过她鸾音阿姨?这样有礼貌的称呼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疏远的意味。明明是她先疏远萧天时的,可到头来先心疼的人居然还是她。 在萧天时接演第二部电视剧时,纪鸾音还是忍不住去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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