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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舌头有如浪潮一股一股地击打在全身最敏感的小穴外,纪鸾音根本无法抵御,但她也不愿意就此投降,便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萧天时对她最是了解,也没有强求她非要出声,只自顾自地做着自己还不太熟练的事情。这只是两人第二次的亲密接触,来日方长,眼下她只是想让音姨知道,别想赶走她! 仰着脖子舔舐的动作终究是有点累人,萧天时撤回舌头后活动了一下颈项,然后整个人躺倒,面部正对着那尚带着露珠的黑色细草,而纪鸾音的腿也被迫向外分开了一些。萧天时的双臂扶在身上之人的大腿上,将她牢牢地禁锢住。纪鸾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下双臂亦是用力地撑在床上,双腿僵直着不愿将下身沉下。 萧天时棋差一招,双臂没有着力点,抵不过纪鸾音下身的力道。她有些急了,右手不自觉地在纪鸾音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道清脆啪声就这么荡了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纪鸾音羞愤欲绝,作为长辈,教训萧天时的从来都是她,她何曾想过会被这孩子打,打这种敏感部位?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几乎刷新了她人生的经历,思及再过一段时间萧雪鸿便要归国,她原本强撑着的双腿便再也没有了力气。 要是被师兄知道了她和阿时的事情该怎么办?纪鸾音眼眶一热,本就紧缩得难受的心脏平白生出一股酸涩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般倾塌了下来,被萧天时扶个正着。手掌中的肌肤紧致光滑,纪鸾音本就是个凹凸有致的人,那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肆无忌惮地揉摸着,间或地用指缝紧夹着透过妄图透过间隙的柔软,不骄不躁的,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纪鸾音只觉得全身酥软,最敏感的地方被舌头挑逗着,那舌头像是挑在了她的心间,本就惴惴的心此时更是七上八下的,随着萧天时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嗯纪鸾音咬紧牙关,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寄希望于萧雪鸿身上:阿时,你嗯啊你先哦先放开我好不好她完全没有了方才在萧天时面前的伪装,就像那个让萧天时带着行李离开的人不是她一样:音姨嗯音姨不让你走你爸爸 萧天时隐藏在阴影之下的面孔顿时变得冷肃起来,她选择性地忽略了最后面的几个字,语气极为温柔,可仍是让纪鸾音的身体颤了颤。 是吗?音姨不让我走,我当然会满足你。 纪鸾音愕然地从身下看着那个黑漆漆的脑袋,萧天时将手上移,双手用力地扶住纪鸾音的腰肢,双唇用力地喊住了两片被挤在一起的软肉,她肆意地吮吸着,像是要吸出浓厚鲜美的汁液一般。 盘绕在耳边的啾啾声与那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混杂在一起,纪鸾音只觉得那种酥麻感一直从萧天时的嘴唇传到了她的脊椎处,最后顺着脊椎到了脑后。 呜呜不要不要嗯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明明想要摆脱萧天时,可怎么也挣脱不了那种桎梏,灵魂的漂浮感让纪鸾音浑身都颤抖起来。 到了就要到了 纪鸾音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她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掀起了大片的褶皱。 萧天时顺着那处裂隙由下至上地舔舐着,将探出头来的肉蔻也妥帖地照顾了一番,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上方蔓延开来,将她白皙精致的下巴沾染得透彻。坚挺的鼻尖时不时地顶在纪鸾音的敏感处,让她受到了全新的冲击。 可是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的想法被深埋在心底,又随着浪潮翻涌而上,纪鸾音恍若置身于天堂,又时而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但那样的坠落感只加速了她攀登顶峰的速度。 呜到了阿时,音姨到了纪鸾音已经完全忘记了其他,这会儿在她的世界里,有且只有萧天时一个人。 昏沉之间,纪鸾音只听得耳边传来一个压抑又激动的声音:音姨最喜欢的人果然还是我。 这时候她才想起,是啊,师兄已经回国了。她努力地撑着眼皮,想要分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但最后终究还是陷入了黑甜乡。 萧天时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自信,她轻轻地抚摸着纪鸾音的身体,眼泪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即便她已经与音姨做了那么多次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她很清楚,音姨接受的人并不是她。 纪鸾音能够成为影后,最关键的地方是她有一双能够演绎出各种感觉的眼睛。小时候萧天时不懂,觉得音姨眼中只有自己,但是到了后来,她已经能分辨出,那疼爱的背后分明是音姨在透过她看某个人,而那某个人,就是她的爸爸。 是,萧天时一直都很明白,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若不是因为她长得像爸爸,音姨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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