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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据我所知,这三年里他的情夫更换的比大姨妈还频繁。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诅咒他巴不得他早日升天的。 那会儿我们刚结婚,去的丹麦注册登记,没有度蜜月,走完流程就回国,然后该干嘛干嘛。 岑峰遵守了他的承诺,把我父亲卖出去的公司收了回来,归还给我。 婚后,我跟岑峰虽然住在一块,可一直都是分房睡,岑峰不常回家,一个月我只见过他两三次,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他在外面有他的世界,我在家中乐得清闲。虽然偶尔他也会把外面的相好带回家中,但我都会当做没看见。 不过同在一屋檐下,碰头总是难免的,有一次我半夜口渴,出来客厅倒杯水喝,就恰好看见从外面回到家中的岑峰和他的情夫。 岑峰一点顾忌都没有,大大方方地跟对方介绍说我是他配偶,然后就把我这个正室扔一边,带着他的小三上房间快活去。那个时候他至少还知道办事要把门关上,以免影响他人。 岑峰的父亲要求我们一个月至少要回大宅一次,陪他老人家吃顿饭,聊聊天。 也就只有在他父亲面前的时候,我们才是一对像样的“恩爱”夫夫。吃饭时刻岑峰会不停地为我夹菜,亲自帮我添饭盛汤,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吃水果,他会把我拉到身边让我挨着他坐,然后把整盘水果端到我跟前,用牙签将切好的新鲜水果递到我嘴边喂我吃。每次我都觉得很尴尬,但岑峰说只有这样他父亲才不会对我俩的感情起疑,我只好默默配合他上演一出甜蜜的夫夫戏码。 公公他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还夸赞岑峰对我温柔体贴。 然后岑峰就会嘚瑟的回应:“那还用说,这是我媳妇,我当然要把他宠上天。” 他说起谎来简直没羞没臊。 不过我俩心里其实清楚得很,这些全都是假的。 一从公公家里走出来,我们又立即打回原形,回归了各自的轨道,互不干扰。 有一回,岑峰的一位好哥们到家里做客,那哥们跟他很要好,说起话来自然无所顾忌,还时常开黄腔。 那哥们当着岑峰的面直白的问我平时一个礼拜跟他滚几次床单,然后又相当好奇地向我询问岑峰那方面技术如何,耐不耐久,爽不爽之类的问题。 我跟岑峰从来没干过那档子事情,我哪儿回答得上来? 最后还是岑峰一句“关你屁事”把他那哥们硬生生给怼了回去。 那天晚上,我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岑峰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把我给堵住了,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试一下。 我说试什么? 他说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难道没跟别人上过床? 我还真没有,长那么大我连正儿八经跟别人谈恋爱都没试过,谈何滚床单? 这话我当然不会说出来,我沉默了一阵,然后问他会不会做安全措施,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我点头应允了。 我当时脑子一定是抽风,而且抽的不轻。 我跟岑峰并没有做到最后,因为在他的龟`头刚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痛得哭爹喊娘了,我让他停下并且马上撤离出去,可他不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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