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7/8页)
有你那情郎宿淮安,也得将咱家哄开心了才是,说不定这一开心呀,便去替夫人求求贵人,早早的放你归家去,你便自个儿去寻你那情郎诉衷肠岂不更好? 你听着他的话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看来他是信了。 他这般胡言乱语可不就是在把你当傻子哄,好教你更加乖乖的听话,阮籍这种人行事之谨慎,恐怕不是信了你真伤心过度发了癔症,他也不会这般胆大妄为,他终于如你所愿的沉不住气了,尽管和你一开始所预想的图谋有所出路,但于你而言这样却反而更好, 这便是你一直苦等的机会,你心底满是抗拒的恶心反胃,却依然只入戏的扮演,他想趁着你这癔症的糊里糊涂借题发挥,你便十二分的顺他的意,阮籍靠得极近,你一伸手便能拽住他的袖袍,明明眼前人不怀好意,却还呆呆的被这明眼的陷阱哄骗,只扬起个有些希翼的笑,鼻尖红红眼也红红,糯糯的说着软话: 大人愿意帮我了吗? 阮籍便听得怀中的小姐颤着声音试图要个准话,心底那股子邪火便烧得更旺了,明明自己那命根子已经没了作用,却居然奇异的自鼠蹊处爬起股令人神魂都战栗的酥麻快感,手下的肌肤是最名贵的美玉,掐一把便柔成一汪水,做什么要穿那些碍眼的丝帛?这样美好的身子,便该赤条条的被舒展开来,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的捅进去,白日里守身如玉的贞洁烈女便成了夜里勾魂的女妖,还要用那酥软到骨子里的娇吟牵得人魂牵梦萦······ 阮籍只伸手将低头垂泪的美人捧起,那双总含着汪水的眼睛便看向了自己,曾经那将自己视如草芥的贵女,如今却连哭一哭也得看自个儿的脸色: 小姐何不先告诉如意,你喜欢那样被肏吗? 他只在你惊恐的目光中问出这句话,语气温柔至极,手中却近乎粗暴的将被褥掀扯到了地上,只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你,眼中却是令人费解的兴奋与狂热,他的声音本就阴柔,这样带着颤音便几乎有些尖利,却还俯身向你,一只手按住你光裸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猝不及防的挤入你并拢的腿心,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穴口便湿黏黏一片,他的手指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插入,抠挖间带出一片充沛的蜜津与白浊的混合物,他死死的压在你身上,那力气你居然一时无法挣脱,他似乎激动极了,浑身近乎痉挛的颤动,头还埋在你颈间,喘气声大到有些骇人,即便如此他整个人都是冰凉的,如此贴近你才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像焦苦的药味混杂着什么腥臊味儿,那在你体内抽插翻搅的手指冰得像尸体,只死命的肏弄,他的眼里逐渐浮起层血色,颈间的青筋都暴起,只死死的压制住你,那手指裹进温红湿窄的褶皱肉穴,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还张口含吸住你颊边的软肉,一路留下舔吮的水迹,连吻也是冰冷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反而愈来愈浓,使你胃里都涌起阵生理的恶心,这种无比诡异的猥亵只使你不可控的生出抗拒, 他简直就是个疯的!!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侵犯并未持续多久,你都已经被吓哭了出来,他却反而逐渐冷静,床上床下的被褥枕头已狼藉成一片,他竟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褶皱,将指间湿淋淋的体液随手往衣袍上擦干净,再以指代梳随意的将自己散乱的鬓发往后撸好,转身便往屏风后的软椅走去,陷入一片死寂的屋子里顿时只能听见茶盏磕碰的脆响和你低低的抽泣,桌子上的茶早已冷透,他却毫不在意的端起来便喝了一大口,你对阮籍这么个毫无章法的变态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便只得蜷缩在床上轻声啜泣着静观其变,却又听得他一声慢条斯理的发话: 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 你一时有点懵,但他似乎已没有耐心的咂舌嗯了声,你这才抬头看了眼屏风后那个模糊的人影,也只得顺从起身,鞋也不知在刚刚的动乱中被踢到了哪里,但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光脚踩在上面倒也不觉着冷,你只一步一迟疑的挪到了他面前,浑身还在止不住的发着抖,却也不知哪里使得他开怀,你便只听见阮籍不轻不重的笑了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忽然冲着你招了招手,语气里倒多了几分诱哄的温柔: 来,过来我这里。 瞧着你似乎还在原地踌躇犹豫,便故意板起脸压沉了语气威胁: 这便不听话了么?你不是还想求我帮你给那宿淮安传信儿么?这般不听使唤可教人起不了帮忙的心思。 似乎是被这句话打动,因害怕而瑟缩不前的少女便终于鼓起了勇气上前,阮籍瞧着这话管用,不由得趣儿的挑了挑眉,宋清许这癔症不像那些发起疯来打人砸物的癫子,反倒安静得紧,素日竟未能看出来,也亏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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