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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连连。我握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起他的脉,无奈七年前我在那个地方,只学到了皮毛的医术。 把完脉后,我只觉他脉象平稳,把不出问题所在。 之后,我只能紧握住他的手,替他抚胸,安抚道:“御医马上就到了。” 皇帝的脸上一直留有笑意,还不忘虚弱地重复道:“我没事。” 他每说一声,我的心就跟被刀子割一般疼。 御医来得极快,待他诊完病后,皇帝也彻底睡了过去。我怕吵醒皇帝,便将御医叫到了殿外。确保寝殿中雅雀无声后,才低声问道:“陛下是何病?” 御医垂首,恭敬道:“陛下脉象平稳,臣瞧不出有什么病症,大约只是操劳过度。” 我听后无来由一怒,厉声斥道:“无病怎会成这副模样?” 太医被我一吓,头埋得更低,说不出话来。 我转念一想,道:“莫非是中毒?” 御医忙摇头道:“应也不是中毒。” “既无病症,又非中毒,难道真的只是操劳过度?” 作者有话要说: 一首凉凉送给工作狂一一(滑稽脸) 小天使们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向一一学习。 ☆、皇后的日记:二十九杀下 御医答不出,仍说是操劳过度,服些补身子的药物,再多加休息,便无大碍。 我让他退下,又唤了几个御医过来,回的话都大同小异。 我听后,又想到自己方才把他的脉时,脉象也极是平稳,才安下了心,缘知是自己多虑了。 多虑源自关怀,关怀则自心意。 我独自掀开帐幔,走到床边,静悄悄地看着皇帝的睡颜。 皇帝双目轻闭,眉头舒展,平躺在床,睡得很安稳,呼吸极绵长。 这是一副很美的画卷,因为画卷中的人很美。 我就这样站着,就这样看着他,也不知站了多久,我才感到了足下的凉意。 原来我一直赤着足。 原来我已经割舍不掉他了。 建和七年七月十六日 今日我哄完景善后,就到了皇帝寝殿。不出所料,皇帝正当在忙政务,桌案上放着的药又凉了。 好在我早有准备,从宫人手中接过了刚煎好的药,走到了他的身旁,轻声道:“陛下,该用药了。” 皇帝听后放下了御笔,抬头皱眉道:“怎还不去歇息?” “这句话应是臣妾说给陛下听。” “朕还有政务未忙完。” 我舀了一勺药,递到了他嘴边,道:“那也须得先把药用了。” 他摇头道:“朕无病,喝什么药?” “你虽无病,但这段日子下来,身子掏空太多,咳血便是个前兆。你不肯歇息便算了,但好歹要把这补药给用下。” 他说不过我,只得端过药,飞快地用完后,继续埋头政务。 我无奈一笑,轻声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替他认真地推拿起肩颈。 初时,皇帝还紧握着笔,后来许是因被揉捏得太舒服,便索性放下笔,闭目享受起来,时不时还会“哼哼”两声,听得我又是一阵心痒。 我见时机差不多,趁他全无防备之时,给了他后颈一掌。一掌下去,皇帝倒在了桌案上,随后我唤来了宫人侍奉皇帝更衣,再接着便将他抬到了床上。 我见皇帝老实睡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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