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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盘膝而坐,闭目运动。 紧接着,我念了几句清北派最上乘的内功心法口诀,他闻后,照心法调理内息,慢慢地,脸上重现血色。 过了许久,我再把他的脉,发觉相撞的两道真气已各行其道,才得一时心安。 但我知,那几句口诀也只能治标,治不了本。 我想救他,想助他将体内的两道真气全然合二为一。 但我做不到。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不够强。 武道修行中,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 因为所有的答案,只与四个字有关。 “强”,亦或者是“不够强”。 强者能杀人,亦能救人;不够强的人只能被人杀,被人救。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也想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我的另一个家。 可以说,那才是我待了近十年真正的家。 这些年来,我时而会收到师父的信,时而也会写信给师父。 信上极少有简单的问候,都是开门见山,谈些武道修行之事,有时也会提到几句清北派中的同门。 我今日忽然想到师父和清北派,并非是一件无来由之事。 师父是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是秦山论剑中的无冕之王,而清北派的藏书阁中则有最上乘的内功心法。 待服侍皇帝回寝宫睡下后,我起了身,在微弱的灯光下写了一封信给师父。 我告诉他,我不日便要回一趟清北派。 写完信后,我瞧着信上的字,莫名地生出了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不大好。 因为那似乎是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再点一首凉凉送给一一(手动滑稽) ☆、皇帝的日记:二十九杀上 前段时间,忙于政事,基本无空写日记。 再来,最初写日记时,我就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 日记中只写私事,朝堂上的公事能不提,就不提。 毕竟我写日记占用的是我私人时间,如果在私人时间里塞进公事,那我岂不成了十二时辰无休? 无休就罢了,还无加班银,不论怎么想都不划算。 江淩二州这边的事处理得差不多后,我再度向皇后提到了去清北派之事。 皇后先是拒绝,当夜我就吐了血。 兴许是我吐血吐得极有冲击力,使得皇后第二日就主动提出带我去清北派。 我大喜之下,得寸进尺,提了另一个要求,把景善一同带上。 皇后仍未多说什么,便点头同意了。 这回因为有景善在,所以我和皇后未骑马,坐的是马车。 一路上景善喜形于色,瞪着他的大眼睛,挥着他的小胖手,看什么都好奇,见什么都想要,正如当年刚下山的涧碧一般。 如果我还算有点脑子,那我定不会把这个联想说给皇后听。 好在我确实还有一点脑子。 马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也不管景善是否听得懂,就叹道:“善儿,你知道父皇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景善专注于窗外风光,未理我。 正如七年前专注于狗尾巴草的涧碧,也未理我。 自我大吐了一场血后,皇后平日里对我温柔了许多,有时眼中的柔情瞧得我直掉鸡皮疙瘩。 今日皇后仍很温柔,很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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