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 (第2/2页)
这便是情感,俗话说,谁的心理没个人呢? 有些时候,那种感觉来了,想挡都挡不住,可能长久吗? 男人走出房间,风从窗户吹进来,吹散一室的淫靡气息,奸情结束,可聂慧还陷在梦魇里,直到筋疲力尽。 翌日,天气晴好,佣人起的较早。 因为昨天干了坏事,聂世雄浅眠,没睡几个小时。 醒来后,也没着急上班,而是安排了一天的工作,告诉秘书,自己下午会过去。 他心怀鬼胎,怕女孩发现端倪,闹起来,引起麻烦,所以将办公地点,改在书房,什么文件,或者电话,都接过去。 收拾房间的佣人,看着门外置物箱里放着的床单和被罩,微微愣神。 记得昨天根本没有,他们下工早,这是谁放的呢,总归不会是小姐吧?想想对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个性,还真是难以想象。 弯腰将东西,从里面取出,因为被罩的尺寸有点大,所以卷起来,比较合适。 正在整理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什么,她忽而瞪圆眼睛,狐疑的盯着可疑的痕迹。 微红的星星点点,看上去似乎是经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旁边还有硬邦邦的污渍? 她并非新人,在聂家干了好几年。 平日里,少言寡语,任劳任怨,算是普通下人。 还是头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三十多岁的女人,结过婚,生过娃,自然对此敏感,她犹豫着,用指甲刮了刮。 污渍粘稠,并非坚不可摧。 看着指甲上的东西,女人鼓足勇气,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淡淡的男性气味,随之而来,佣人吓得目瞪口呆,目光瞥向女孩的房间,心理七上八下。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是男人的精液,可,可这怎么可能?聂慧还小,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可床单上的痕迹,骗不了人。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佣人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见没什么人,便开始快速的翻动手里的床单。 果真……被她发现了另一处。 女人心忽而下沉,暗叹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她的想法很单纯,觉得应该是聂慧夜会男友,至于男友怎么进来的?很可能是悄悄,被她放进来。 心理颇为不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饥渴,不知检点。 佣人深深的为男人感到痛心,这样的孩子,谁摊上都够呛。 着急忙慌的将床单和被套卷起来,抱在怀里,女人匆匆下楼,迎面碰到人,也不知打个招呼,对方翻了个白眼,暗骂她为人木讷。 她抱着烫手的山芋,径直进入布草间…… 昨天体力消耗大,怕女孩饿得慌,早早的让厨房准备粥品。 热了好几次,都不见那边有动静,聂世雄做贼心虚,又不好去问,但又担心强奸药对女孩的副作用。 怕她会一直昏迷,便打电话问了助理。 那边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只是个人体质不同,吸收和消化的时间有差异。 聂世雄放下电话,终究是不放心,可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停的响,响得他直想发火,末了,终于告诉那边,他有事,暂时别接进来。 放下手中的公务,聂世雄在书房内不停的踱步,最后良知战胜心虚。 他走出来,到厨房端了些粥品,来到女孩的房门外,轻轻敲两下,没有应答,男人的心猛地的提起。 再次扣响门扉,咔咔的声音过后,还是安静如斯。 男人舔了舔嘴角,有了不好的预感,摆手叫来,不远的管家,让他把钥匙拿来。 片刻后,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管家有心跟进去瞧瞧,却被聂世雄挡在门外,他走进去,径直奔向床榻。 聂慧的小手平放在胸前,脸色苍白的厉害。 安静的模样就像沉睡过去的公主,叫人生出不好的预感。 男人连忙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掌摸了摸女孩的额头,随即就像被什么烫到似的,飞速收手。 “管家,快叫医生,叫医生。” 聂世雄很肯定,聂慧发了烧,可又忧心,不是单纯的发烧,他干了什么好事,没人比自己更清楚。 目光定格在女孩的下半身,准备掀开被子查看。 可伸出的手,犹豫起来,五根手指,曲张着,蜷缩着。 半晌,才捏着被角:聂慧穿着睡衣,看不清楚。 男人本想扒下对方的内裤,仔细看看伤处,疑心肿得太厉害,可耳畔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去而复返,他连忙收手。 微微偏头道:“怎么样?” 对方低声道:“他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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