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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恋恋不舍的盯了吕柔奴以及茵儿一眼,而后对手下喝道:“我们走。” 一干人等大摇大摆往外走去,看也不看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王胜一眼,围观人群赶紧让出一条通道,任由他们离去。 吕柔奴本来还想追,牧仲陵一把拉住,不待她说话,低声在她耳边道:“算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王胜说的也是,我这五品军头是动不了他的。而且襄阳危在旦夕,我们还要急往临安,没有时间耽误。” 吕柔奴虽然心知肚明牧仲陵说的都是实情,不过看着林永琛嚣张而去的样子,仍然气得不停在地上跺脚。 王胜眼见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心头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赶紧凑到牧仲陵身边,殷勤的道:“都虞候到夏口来,可为公干?在下愿尽地主之谊,为都虞候接风洗尘,也算为刚才的不敬赔罪。” 吕柔奴接口讽刺道:“赔罪不必了,只是你身为衙门捕快,自当秉公执法,缉拿恶徒,刚才那厮犯下如此恶行,你居然任由他离去,真是愧对公干二字。” 王胜心内虽然不满,但是看她与牧仲陵状甚亲密,也不敢得罪,陪着笑脸道:“在下官卑职小,虽然行捕快之职,捉拿不法之徒,然而依大宋律法,如无吏部发文至制置使衙门,小的们若捉了朝廷命官,便是死罪一条,还请姑娘体谅一二。” 吕柔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也就不好意思继续难为他,遂转身不理,径直去安慰茵儿去了。 看吕柔奴扭头走开,王胜一脸笑容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道:“都虞候刚从襄阳而来?” 牧仲陵虽讨厌他为人,但念及他的处境,确实也是无可奈何,也不好赶他走,只得点了点头。 “那可巧了!” 王胜喜滋滋的一拍双手,笑道:“前两日临安来的安抚使,户部左曹郎中,就是要去襄阳公干,制置使便是在这贾家楼设宴款待刘郎中一行,在下也在席间作陪,当然,是在旁桌,呵呵,不知都虞候见到刘郎中没有?” 听他提起刘琮壁,牧仲陵叹了一口气,摆手道:“刘郎中已经殉国了!” “殉国?” 王胜一脸的谄笑立刻僵化,而后跟着叹息一声道:“哎!这些该死的蒙古鞑子!那日在下虽未和刘郎中说上话,但是却和他随扈的那九位禁军护卫在此畅饮了一番,席间呼兄唤弟,推杯换盏,依稀还是昨日啊!” “那几位禁军弟兄也殉国了!” 原本滔滔不绝的王胜立时闭了嘴,重重吐了一口粗气,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牧仲陵,终于放弃了讨好阿谀的念头,便只说有事,躬身行礼告辞,自顾领了一行手下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围观人群顿时也轰然而散。 一旁的陈员外刚刚开始因为心疼孙女,气愤之下也是强撑着羸弱的身子站在院里,后来眼看着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这才猛然觉得体力不支,哆嗦着想要说几句感谢的话,还没有开口,就觉得气血翻涌,捂嘴剧烈咳嗽起来。本来他就脸色不好,一番暴咳之后,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等到稍微平缓一点,他才松开捂住嘴巴的右手,就看手上已是血迹斑驳,显然他已出现咳血,也许是惊吓过度,陈员外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茵儿吓得尖叫起来,旁边几个家丁手忙脚乱的扶住他软绵绵的身子,就近找了一张竹椅让他躺下,一番推拿按摩之后,陈员外才悠悠醒来。 牧仲陵急步走到陈员外身旁,蹲下歉声道:“老丈,在下无能,没有替茵儿讨回公道,……” 陈员外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看着茵儿,止不住老泪纵横,哽咽道:“算了吧,没有出事就是万幸了。” 话刚刚说完,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而后竟然吐出一大口血来,染得胸前一片刺目的血腥。 旁边一直紧张万分的陈三等人一边派人出门去请大夫,一边赶紧端来些温热的的汤水,伺候着陈员外喝了下去,虽然暂时止住了吐血,但是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已明白,这老人已是油尽灯枯了,时日不多了。” 陈员外喘息了一阵,挣扎着说到:“贤侄,老夫怕是大限已至,命不久矣,支撑不到去临安见我儿子了。而老夫身前只有茵儿一个幼女相随,剩下都是些下人,不足以托付大事,你我虽然萍水相逢,也是相当投缘,老夫也看得出贤侄乃当世豪杰,是值得信赖之人,因此,老夫冒昧,有一要事相托,万望贤侄不要推辞,了却我最后的心愿!” 牧仲陵看着陈员外奄奄一息,一脸恳求的样子,再看看一旁哀哀哭泣的茵儿,知道陈员外也无法将要事托付给年幼的孙女以及随行家丁,于是便点头应允道:“老丈但说无妨,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陈员外可能太过于担忧牧仲陵推脱,看他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立时眼露喜色,激动之余,冲口道:“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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