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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的红水。

    五姨娘一脸煞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想着，直到今天她才算看出来，哪怕三姨娘只是一个替身，在卓世清心中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

    绘雅轩。

    卓楠正在院中玩雪弄成一个个冰雕。虽然她天性懒惰，可再懒惰也不能整天无所事事都快长一身肥肉了。不经意间抬头，却看见钱嬷嬷脸色煞白的浑身发抖。

    卓楠斜睨了她一眼道：“冷就回屋去烤火。”

    钱嬷嬷哆嗦着嘴唇子望着卓楠，半响说不出来话。

    站在一旁的青黛脸色也非常难看道：“小姐，钱嬷嬷她不是怕冷，她是被吓着了。她去了西院那边看热闹，结果撞见侍卫杀了几名大夫。”这事也是钱嬷嬷回来之后，吓得糊里糊涂自言自语说出来的。

    卓楠玩的双手冻的通红，觉得没兴趣了，直起腰看着青黛，眼神扫过钱嬷嬷道：“府中的侍卫杀的人还少啊？一个个大惊小怪的。”越过二人身边回屋。

    钱嬷嬷跟青黛立刻紧跟其后也回了屋。

    忍冬搬开椅子示意卓楠落座。

    白薇上前奉茶。

    第421章 做梦去吧

    钱嬷嬷站在卓楠身边，渐渐恢复情绪，看着她道：“幸亏小姐没听老奴的话去西院，有几个姨娘吓的当场昏死过去。”真不知道老爷到底得了什么病，在府中大开杀戒杀大夫，这还是头一次！

    卓楠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感受着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流进肚子里浑身暖洋洋的舒坦，放下茶盏眼神一扫青黛等人道：“以后没事少出绘雅轩。”

    眼神最后落在钱嬷嬷的身上。“有事需要打探就让甜儿去。她身手好，即便出事也能自保或者撑到本小姐去救她，你们可就不一样了。”

    长久以来的观察，让她发现钱嬷嬷这个人对她最衷心。

    大概是因为对方曾经是李氏的人，为了表示对她的忠诚才额外的卖力、付出的更多。

    钱嬷嬷听见卓楠的话，有些热泪盈眶，她终于得到小姐的肯定了。

    “提起甜儿，她去哪了？”卓楠看着青黛询问。

    青黛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

    “小姐，你找我。”说曹操，曹操到。青殇从天而降落在院中，几步冲到了卓楠的面前。

    卓楠蹙眉问道：“你去哪里玩耍了？”

    青殇眨眨眼道：“小奴婢实在闷得慌跑出府玩了一圈。”

    “大胆！”卓楠一拍桌子突然站起身来。

    钱嬷嬷赶紧帮衬道：“你这丫头怎能不跟小姐交代一声随便出府？还有没有规矩？赶紧跪下给小姐认错！”挤眉弄眼的暗示青殇赶紧下跪，说不定小姐一心软就此揭过。

    青殇仿佛没看懂钱嬷嬷的暗示，朝着卓楠委屈的一撇嘴。

    卓楠站起身，上前一个手指头猛戳青殇光洁饱满的额头。“你这死丫头只知道自己偷跑出去玩，也不想着小姐我，白眼狼、自私鬼，哼！”

    众人：“……”

    钱嬷嬷嘴角抽了抽，她家小姐与众不同，她白替甜儿担心了。

    忍冬看着青殇被卓楠戳的一声不哼，额头被戳的地方都红了，赶紧道：“小姐，您想去，下次让甜儿偷偷带您出去就是了，您别生气了。”

    钱嬷嬷立刻狠瞪了忍冬一眼，出的什么馊主意？赶紧看着卓楠劝道：“小姐您千万别听冬儿这丫头胡说八道，大冬天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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