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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导演和工作人员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但所有看到的人,心都一瞬间提了起来。 石斐然更是霍然起身,差点红了眼眶——他从昨晚开始就没联系到方怀,心态和大多数粉丝都一样,看方怀在舞台上没有表现出异常, 就真的傻乎乎的以为他病得不重了! 评委席上的总评委忽然坐直了些,往舞台边缘瞥去一眼。 他有一头常人难以驾驭的奶金色头发,右耳一枚耳钉, 皮肤是一种有些病态的苍白, 英俊又不羁。他很年轻, 甚至年轻的有些过分,但分量却十分足够。 之前国内唱作圈寒冬,也就段炀还有这种热度,专辑一旦发售必然销量登顶,大小奖项拿到手软,从国内一路红火了大半个地球,前两天刚巡回演唱会回来。 原本的总评委有事,段炀是临时被请来的镇场子。 他一整场决赛一直兴致缺缺,没太表露个人喜好,也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段炀就是这样,脾气很不好,怼天怼地的一点就炸,之前还当着无数镜头的面骂过媒体傻逼,也很少有人敢招惹他。 他不认识方怀,在方怀出现时,也仅仅是不耐地掀了掀眼皮。 他甚至有点想取掉助听器。 很少有人知道他听觉障碍,视力也挺差,重度近视,五米之外分不清人脸。每次遇见不耐烦的场合,他就会取下助听器,世界清静了。 他经纪人之前还想给他立一个什么‘当代贝多芬身残志坚才华横溢’的人设,差点被他骂到自闭,才歇了这个想法。 段炀的手指很修长,是双弹琴的手,食中二指指腹有点烟茧。他扶上助听器,边打了个哈欠—— 歌声忽然响起。 很干净特殊的少年音色,嗓子里微带了些哑,在嘈杂喧嚷的环境里,竟然让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段炀的手指一顿。 他神色中闪过一丝诧异,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摘下助听器的动作忽然就停住了。 一直到一首歌结束,那个助听器都没能摘下来。音乐戛然而止时,段炀甚至有些不悦地想,怎么这么短?! 他看不见舞台,只听见了身边评委的议论声。 “上面什么情况?” “方怀摔了?” “我没看清。” “那么高摔下来,很疼吧?” 段炀在旁边听着,随意地‘嗯’了一声。 边上那评委是个当红流量,一直想跟他搭话、奈何段炀一直不咸不淡的,此时抓紧机会打趣道:“难不成段炀也从舞台上摔下来过?” “小时候摔过。” 段炀有些不耐,神色恹恹地说完这句,就闭上眼睛。 那种潮湿刺骨的感觉一点点涌上来,生命从四肢百骸流失,耳边已经听不见任何声响,寂静的可怕。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段炀都还能记得那种濒死的体验。 听觉视觉一同缺失,只剩下嗅觉残存,先是凉凉的雨水与泥土味道、血腥味儿,到最后一刹,他才忽然嗅到了另一种味道。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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