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_(簡)第三十七章 刑牢暗夜(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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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第三十七章 刑牢暗夜(H) (第3/3页)

,也不能再做她的无垠。不该再给她希望,一点不能给。若她能熬些时日避过风头,他或许还能暗中助她出这刑牢,他不愿她再寻机会涉险。自打见了刑心,对这仙魔之事稍有些体悟。他想她若落在那银爻虎口中,说不定比死凄惨。

    他们,不如就这么作别。

    缓缓俯身,他吻住了她。

    他胸膛的气息裹着,那吻温柔,又令她错觉,好似从前。她承着他的吻,怔怔不敢说话,眼睛眨了眨,滴落一颗泪珠,让他双唇吻了去。

    半晌,他松开口,抬起头,她一度以为,她会见到同那吻一般柔和的眼神,却未想那张脸,又冷淡得如刃如霜。

    「无无垠。」她的唇无声蠕着,又害怕起来。想起他狠杀了果子李,她不知道他是谁,记不记得她。声音哽在喉间,却问不出什么话。

    无垠将她搁下地,松了松裤头,压开她的腿。

    夏怡禾一震,想缩起脚,仍让他压了下,将下身对进她身子里。

    她对要侵入她身子的人,渐渐不存什么感受,起初还怒还怕,如今已有些麻木。但他不是那些兵,他是无垠,她曾经许了一生的人。她一点不希望他在此时此地,这般对她。

    但她想不想,一直都是一回事。

    他直着上身,离她很远,在她伤着的甬径里静静抽送,一双黑沉的眼淡漠。

    「无垠」天未塌下来前,她总想粉饰太平。惶惶一笑,她假装听不见她话声里的颤抖「你。」她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只隐隐存了一点希望,想他会不会还记得她,还爱她,却有诸多不得已。

    「阿禾。」

    他看着她,静静道:「我如今,是金轩左将,天狼。」

    她总算听见他的声音,他喊她阿禾,他记得她。

    「而妳,不过是个死囚。」

    那话声,却如槌狠打在她心上。

    下身泛上的快意,放大着她情绪,激烈起伏的胸口,连喘息都抖着。她的眼里震惊彷徨,半垂下来,眨下了两行泪,泉涌出眶的泪止收不住,珠子似的滚个不停。

    她想镇下心神,分辨个清楚,他既然记得她,何以这样说话。下身愈渐猛烈的撞击,却一次又一次捣碎她拼凑起的可能。

    气抽得厉害,连那为什么三个字也问不出。其实也不用问,还有什么好问,也不过就是他真不要她了。

    她若还是从前的夏怡禾,遇上这般薄情郎,她可是会生气的。

    但她如今,连夏怡禾这三字也担不起,她这身子,破烂得比他从前那双粗布靴还不如,大概,也不用惦记谁是第一个破了她身子的人。

    他不要她,也罢。

    他不想再见到她那双惶惶伤痛的眼,大掌将她翻了身跪地,拉过腰,贯穿,粗暴得似任一个来泄欲的小兵狱卒。

    让那不停升涨的刺激逼着,她静不下来,抑不下难受,停不住地哭,只好深深埋首,闭上眼。

    上一回,他这身子抽送在她体内,还蜜意浓情,这回,却锐利的似刀。

    她颓丧至极的想着,是不是就算如刀,还至少是他,而不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凶恶的兵。

    他抓着她腰臀狠捣,推升令她崩溃的快意,就要攀顶,他却忽然抽退了她身子。大掌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还没结束,却宁可难受,也不愿在她身子里做结,还同她有那么一点温存。

    她一楞,倏然空虚的身心,宛如自云头摔跌谷底,比起持续戮送,更为难堪。

    她一声呜咽缩起发颤的身子,收紧了拳,埋头痛哭。

    她恨他,恨透了他。

    她哭得昏天黑地,再不知、也不想管他什么时候离开了囚房,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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