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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好笑,师姐这样豁达的人,还有什么能够要挟她呢? “其实还是有的。”裴子浚忽然说。 四目相对间,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其实一直都在。 他是养在后院风一吹就倒的一杆竹,没有人会在意他,或者正眼看他一眼,可是细细思索,从师姐回白鹿门盗药,到护国寺的大火,再到阿轻的惨案,他一直都在,还在关键的时候,起了引导的作用。 可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忽略了他。 因为他太弱了。 弱到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自从唐三小姐回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除了陪在唐三小姐的时间里,已经消失了很长的时间了。 今天的宴会,孟仕元也没有出席。 裴子浚忽然想起那一天厨房里那些古怪的药罐,除了给唐三小姐自己的那罐不合时宜的安胎药,其余的药罐子,都是给孟仕元的。 孟仕元是痨病鬼,可是七八个药罐子,也太夸张了……还是说,那些药中,有些药是见不得人的,所以才熬了这么药,来混淆视听。 “或许孟姐夫能够给我们答案。”裴子浚握了握谢珉行的手,这个举止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太亲密,可是这一次,谢珉行却没有收回手。 他任由青年干燥温暖的手握着,穿过那红灯笼摇曳的走廊,裴子浚忽然转过头来,对他说,“现在他们在堂中论事,也不会注意到我们离开了,我们只是去探姐夫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珉行点点头。 裴子浚又道,“舅舅已经在前面探路,我们走得快些,不要被发觉了。” 他又牵着谢珉行的手走了几步,忽然察觉道那只与他交缠的手上都是汗,而一路上一言不发的人早已经满头大汗了。 谢珉行强压下腹部的痛楚,低声道,“可能我最近练漱雪集岔气了,裴公子,你去寻你舅舅吧,我调理下气息就好。” 见青年不动,他又说,“眼下是最好的时机,时不我待,快走!” 裴子浚也实在放心不下,便说,“谢兄,我很快回来,这是缓解痛楚的回春丹,你如果不能忍耐,便服下一颗。” 谢珉行脸色惨白,点点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他的耳边嗡嗡的响,已经听不清楚青年又在他耳边唠叨了什么,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已经伏在青年的背上,那个青年回过头,温热的呼吸迎面而来,他说,“谢兄,我们去医馆吧。” 青年的声音有些哑,凄楚万分,道,“我丢下你,才是傻子。” 很多年后,裴子浚已经不再是那年对很多事都无能为力的毛头小子,却依然会想起驮着谢珉行那一路上的颠簸,还好没有放下他。 那时,他背上的谢珉行,淌着血,会虚弱,会无助,不是他仰望着的无所不能的剑神,而是活生生的,需要着他的谢兄。 因为没有放弃他,他才能于很多年后,托在手心里,以珍宝相待。 到了医馆,确认谢珉行无恙后,他才匆匆去和舅舅碰头,因为走得太匆忙,他没有听到老中医捻着胡子后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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