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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了一下,刑鸣不可能没有反应。他仰起脸,将最热烈又最疑惑的目光投向虞仲夜。但虞仲夜的目光已经收了回去,还是那张冷淡英俊的侧脸,也不知为什么,在酒店灯光下忽远忽近的,仿佛海市蜃景,令人欲近又怯,捉摸不透。 “这点小钱我当然可以掏,回不回报无所谓,就当扔水里。可这小朋友我今儿非得好好管教管教,不为自己,而是替姐夫你。”盛域的廖总能有今日地位,断然不是草包,他听得懂虞仲夜的意思,却仍咽不下这口恶气,“媒体人最忌‘祸从口出’,姐夫在这缸里染了这么些年,见过生,见过死,还见过生不如死,不会不懂其中道理,这么野的性子对这小朋友不利,对你的明珠台也不是好事。” 虞仲夜笑了,方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似随他的笑声弱化不少,他说,我的人,我会管教。 “既然姐夫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完了。”廖晖露出白牙森森一笑,看似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转身竟欲走了——然而两步尚未迈出,他突然扭头折返,极迅速地从手下人手里夺过一条铁棒,扬手就朝刑鸣头上砸去。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包括刑鸣自己,廖晖这一棒不遗余力,非把他当场砸个半死不可。 耳畔风声隆隆,刑鸣面色煞白,惶惶睁大眼睛,眼看一道浓重的黑影扑面而来,却不料那道阴影在自己头部上方忽然停住了—— 虞仲夜及时抬手,以自己的手臂替他挡下了这一重击。 铁器与肉体互相撞击发出一声骇人的闷响,像是前臂骨头折断的声音,然而虞仲夜仍挡着廖晖一寸不让,他微微皱眉,眼神平静地望着对方,一字一字道:“我说了,我来管教。” 第24章 廖晖悻悻走了,一伙人刚刚迈出酒店房门,刑鸣就被虞仲夜一把推在床上。 虞仲夜的手劲很大,刑鸣几乎无力反抗,本能似的挣了两下便不动了,任虞仲夜将他的衣裤粗暴地扯开,褪下。 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像剥皮出壳的果瓤,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刑鸣双手撑伏在床,屈膝跪着,以后背对着虞仲夜。酒店那种半亮不亮的灯光反衬得他的皮肤更白,白得毫无杂质,近乎通透。 突然间,一条皮带大力抽落在刑鸣的后背上,那苍白皮肤上立马多了一条鲜明的血痕。 虞仲夜说“管教”便毫不含糊,手中的皮带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打在刑鸣背上,刑鸣却在疼痛中忽然释然,仿佛内心那点惶恐、不甘与愤懑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很多人都说过,说他不够慰帖,不够乖巧,归根结底,不过是没爹的孩子欠了一点管教。 背上很快皮开肉绽,血痕累累,但刑鸣始终咬牙不吱一声,稳着整个身子不摇不摆,只有湿漉红润的性器悬垂胯间,随鞭打的节奏刷刷晃动。 大约挨了二十来下皮带抽打,和他们的第一次一样,那个男人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后进入。 穴口尚未润滑,干涩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鸣不自觉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摆便抓握在虞仲夜受伤的右臂上。 “老师,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将将插入半支,刑鸣尚存一线意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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