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的规矩 (第1/2页)
陈国公的规矩
她下面干得厉害,不过男人的指并没有戳进去,陈元卿咬着幼金的耳,手在她腿间慢慢地蹭。 唔。幼金细细叫了声,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陈元卿哪里肯放她,幼金被他扯回来,他捏住她娇嫩的阴唇,迫使她将双腿更张开了些。 大人,您饶了我吧。幼金腿已经开到极限,让陈元卿突然抠着穴内顶端的小块肉,她被惊差点儿哭出声,别掐,别掐,唔啊 陶幼金也悔了,她要一早认出他身边人就是当日杀她的,借给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这人。 偏陈元卿今日不理她,他的指在她腿心反复揉搓。 陈元卿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胳膊强劲,幼金左右躲闪不得,那处被他弄得又麻又痒。 她在他腿上扭着腰肢,咬住唇,极力掩着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陈元卿喜欢听她唤,连做梦都时常梦到她勾着自己,近来次数越发频繁,他哪有那些功夫回回自己洗衣,这倒好,整个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妇人。 再唤声来听。陈元卿扣着幼金,让她直面对他。 陈元卿这人,他清醒的时候,眸光深邃根本瞧不透。这会儿染上几分醉意,犹似遮层薄薄的雾,且更骇人了。 她还是如他愿,唇微微启,小娘子低哼声:大人我害怕 别怕。陈元卿哪知道她会说这话,虽然他压根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掰过她的脸亲了口。 求您。 男人闻言呼吸急促了瞬,她身上力道一松,陈元卿将自己衣半解开。 屋内烛火未灭,城内烟火映在窗棂上。陶幼金低头去看,离她腿心不到三寸的地方,那根凶恶丑陋的棍子已探出身来。 上来。陈元卿哑声道。 幼金怔愣好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曲腿抬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撅着臀部,上身难免倚凑着男人。 从他腿上挪开,幼金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湿了,两瓣花肉间渗出黏液,将他里裤都给浸湿了小块,屋里炭火烧得旺,但那处反而凉飕飕的。 陈元卿的掌又插入她腿缝间,男人摸了下,手心沾了一片稠物,他皱了皱眉,却没生出半丝不悦,看了眼四周并没擦拭的布,只将那些都抹到自己裤上。 青丝自陈元卿鼻下拂过,他晃神了瞬,幼金已大开着腿儿往下坐,阴茎顶端轻碰着她的花肉,炽热的触感逼得她哆嗦下挪开屁股,人却不由圈住他脖颈,脸便贴在他颊边。 这触感对陈元卿来说并不赖。 陶幼金眉眼带了丝羞赧,她连两人下面都不敢看。 这事做多了也就这么回事,她暗暗安慰自己,屁股磨磨蹭蹭又去贴着他的腹部。 幼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伸手拽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下面小孔,毫不犹豫地身往下坐,粗壮的阳物瞬间没入洞口,被她全部吞咽了进去。 唔。这声闷哼却是男人发出的,幼金穴壁里侧紧得厉害,将他死死缠住,陈元卿微微一颤,扶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似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然而这境况让陈元卿愈加觉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长三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贵,曾金榜提名、大权在握,也曾历经丧妻丧子之苦,这沉沉浮浮于他皆只是磨炼,他仍旧以高高的姿态,维持着陈国公以及整个陈国公府的体面。 只除了那夜的变数,他换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却无故出府,这样的大事,哪里能瞒得过母亲和执掌中馈的大嫂。连郑或都看出不妥,他却依然来了。 陈元卿捂住了额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妇人坐在他胯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自己已含着他的棍子套弄。 幼金知道,男人这东西若不软了,他是怎么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粗长的棍子偏要往她穴里挤,跟它的主子一样让人害怕,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动一动都难受。 幼金腰部力气不够,只能吊在陈元卿身上,屁股不断抬起再落下。 开始是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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