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 (上) (第5/6页)
輕移蓮步往主屋走,宇文准在身後亦步亦趨。 嗯,應該吧。他見她都走了,當然不願意再忍那些人逢迎拍馬,坐了一會便也離開,此刻應該是都散了吧。 走到正廳時往門外忘了一眼,迎春沒在門外站著,想來也是去休息了。而此刻大約已是亥時,宇文准到底要和她說什麼?不會是來私下治罪的吧,好在應該也就是鶴頂紅之類的,不至於死得太慘,也好。 這麼想著,本來一直提著心臟突然松了口氣,或者她等了八年就是等一個可以不那麼難看的死法而已 把他帶到臥室外面的會客房間,做了個讓他坐的手勢,然後坐到他對面的位置,為他倒了杯茶才又看他,說:迎春去休息了,你就將就將就吧。 嗯。他默默拿起杯稍稍喝了一點,又放下。 冬兒今日才從戰場奔波而回,理當好好休息,找本宮有何事啊?她耐不住尷尬的靜默,佯裝鎮定地問,手不自然地摸著手腕上的鐲子。鐲子是宇文懷恩在她二十歲生日時送的,也是時候摘下去了,他給的一切對她來說就是束縛的鎖鏈。 自然是怕母后因皇叔犧牲而傷心痛苦,便來想陪陪您,這是皇叔送您的?他如是說著,目光如炬,大手自然抓起她的左手,手指反復摸著冰涼的白玉鐲子,盯得她甚是不自在。 嗯,是。她欲把手抽出,沒想到卻被他抓得緊。心中一驚,有些不該有的念頭突然襲如心頭,更是加大掙扎的幅度,然而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纖細手腕如鐵銬。 冬兒!怎能如此無禮逾矩!本宮還是你的母后!她蹙著柳眉,瞪著杏眼,眼中盡是指責。 他看著她因為氣憤漸漸變紅的嬌顏,勾了一個殘忍的微笑,拉著她的手腕,讓她更靠近他,微啟薄唇,問:您是嗎?與其說是太后,不如說是通敵賣國的淫婦更適合吧! 你!你說什麼,我不懂。她先是驚住,然後立刻恢復冷靜。 你到底還有多少相好是朕不知道的,嗯?人盡可夫嗎?朕是心疼母后沒了皇叔該多寂寞啊!另一隻手捏住她秀氣的下巴,就要吻住她鮮紅欲滴的嬌唇。 畜生!不知從哪生出的力氣,她掙扎著推開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白皙俊顏上,很快就浮現了紅掌印。 他和她都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低著頭,因為頭髮的陰影讓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讓她心驚膽戰。 心一橫,她跪到他面前,說:冬兒,若你還念本宮些舊情,就賜一瓶毒藥,奴婢感激不盡。 他微微抬頭,對上她篤定目光,嘴角一牽,溫溫說:母后說得輕巧,若是如此簡單就好。朕喜歡你剛才的稱呼,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該做什麼的事吧,嗯? 冬兒你不能這麼做杏眼已經蓄滿了淚水,不可置信地問道,聲音已經顫抖。 朕不夠資格成為你的入幕之賓嗎?還是母后想去軍隊做軍妓?他拿起軟榻矮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 冬兒你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只覺整整八年的夢崩塌,他與記憶中的少年一樣殘忍又冷血,毫無仁慈之心! 你要是死了,陳家七十三口都會陪葬,當然迎春會去服侍你。他又淡淡扔出一句,正好斷了她想一死了之的心思。 冬兒,你怎能如此狠心!她怒目圓睜,溫熱淚痕還留在臉上而心卻像浸泡在冰河。 當然是母后教導有方,過來吧,怎麼開始母后應該輕車熟路。語氣中盡是輕蔑嘲諷和胸有成竹。 他也不催就那麼坐著等著。大概過了一刻鐘,她輕輕笑了下,慢慢地爬向他。 抬頭看向他,精緻的小臉在他兩腿之間,眼睛中還有淚水,鼻頭微微泛紅,看著甚是可人憐愛。宇文准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流迅速匯入下體,他微微咬了咬唇,不讓自己的衝動破壞了自己等待多年的時刻。 她伸出素手解開他褲子的腰帶,並褪去他的褻褲,肉粉色半軟的肉棒裸露在外,她閉眼深吸了口氣,便伸手抓住足需要兩手才能握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陰莖在她手中不挺的膨起漲大,龜頭上的馬眼已經開始吐出透明前精,張開小口包住堅硬光滑的龜頭,舌尖來回舔弄著馬眼,將前精吸入口中,雙手順著肉棒上糾纏的經絡,來回擼動著粗長的肉棒。 宇文准的陰莖,經她如此技巧的挑撥,不受控制得膨脹繃直,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手換成她的手竟會有如此巨大的不同,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她溫熱的小口和滑膩的舌頭。 她的小口圓張到最大,也就只能將三分之一的肉棒含住,光滑的頂部不時頂到她的喉嚨,讓她發出似痛苦似呻吟的哼聲,可以想見她現在應該是非常難受的。可她的雙手卻在宇文准的臀部和大腿上撫摸著,不時回手愛撫一下他肉棒下的兩個卵蛋,激得宇文准幾乎喪失理智,大手固定住她的腦袋,逕自挺起勁腰衝撞的速度更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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