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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有的只是能控制人心智的

    ……”

    “阴阳家……”卫庄打断他的话。

    张良的说法他早就知道。盖聂不是会骗人的人，他说没有，至少代表他的记忆里没有。

    只是卫庄还是想要第三个人确认，有人动了他的师哥，而师哥自己并不知道。

    凡事一碰到盖聂，卫庄便有太多的不确定。

    一想到师哥没有骗他，卫庄心里觉得好受一些，再看看张良。

    同样的师弟和师哥……为什么差了这么多……

    “你上次说要和我联合抗秦？”卫庄邪笑“我同意。”

    张良颇为惊讶：“你同意了？”

    “敢动我的人，我要嬴政付出代价！”卫庄起身离开，周身的杀气竟让张良生生打了个寒颤。

    盖聂看着眼前仆人送来的粥，完全没有食欲。卫庄已经整整三天没来了。

    心里多少有些委屈的。小庄，你可以这样羞辱我，但为什么连相信我都做不到……

    盖聂随即苦笑起来。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让他相信呢。

    门外响起敲门声，盖聂心跳一紧，又突然想到卫庄是不会敲门的。

    果然，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推开门进来。

    盖聂温柔笑着，掩饰心中的失望：“小潇，你来了。”

    “先生~”那个叫小潇的男孩端着盘子，甜甜地叫一声，然后看到盖聂几乎未动分毫的粥。“哎呀，先生

    ，您还没喝呢？头领走的时候交代了，您要是少喝一口的话，抽小潇的鞭子……”

    盖聂不等他念叨完，迅速拿过碗喝了干净。

    小潇笑开了，双手奉上手中的盘子：“先生，尝尝？”

    盖聂看着盘中之物：“月饼？今日……是中秋么？”

    “是啊，先生每日在屋中呆着，连日子都忘记了呢。”小潇说道。

    盖聂拿起一个月饼，思绪就忍不住回到很多年前的中秋。

    那时的卫庄手拿月饼，邪邪地笑：“师哥，你以后每年中秋都给我做月饼可好？”

    盖聂那时虽未回话，可心里却是应了的。

    没曾想第二年未到中秋便离了鬼谷，此后就没有机会了。

    “小潇，厨房，借我一用可好？”

    （十一）

    夕阳西下。

    盖聂望向窗外，清净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桌上刚做好的月饼安静地摆在那儿。

    小庄应该早就忘记了吧……他现在的身份，还有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的。

    盖聂不禁嘲笑自己的愚蠢。被这样对待的自己，究竟是在希冀着什么呢。

    夕阳最后一丝余辉散尽的时候，盖聂终于放弃了，回到床上，卫庄的气息已经很淡了。

    “小庄……”盖聂觉得头有些沉，眼睛渐渐合上。

    是夜，卫庄风尘仆仆赶回鬼谷，小小的身影守在院子门口，见到卫庄，恭敬行礼，哪儿还有白天活泼可爱

    的样子。

    “麟儿，他呢？”卫庄停下脚步，眼神望向院子里那个单独的房间。

    “大人，盖聂……先生一切安好，今日特地做了月饼，可他自己却一个未吃……”黑麒麟将盖聂的情况一

    五一十告诉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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