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操 H (第2/2页)
快淌出了口水,她红着脸不断眯起眼用嘴巴急促的呼吸,吐着舌头把嘴张到最大,含满泪光的鹿儿眼如同胆怯的幼兽,混合着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内。 他压低眼皮,折磨着幼兽的舌头,口腔里搅拌的一团口水堆积,指舌缠绕,殷红的舌头无措的往外颤抖伸出,眼中泪光仿佛在祈求他饶过。 将沾满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侧发着淫光,男人声音有点哑。 练习,从现在开始,呕一声一鞭,我会打在你身体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两鞭。 禾渊打着哈欠来到教室门口,寻了半天没见到人。 他敲了敲一个撸着假鸡巴男人的桌子,昂着头问:新来的那个呢? 还在七号教室,没通过调教师的考试。 他烦躁挠了挠头,上楼去找人,迈着长腿走的飞快。 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反呕,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头的硬声。 弯腰透过窗户看去,男人站在桌子侧边,眉头紧锁,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经被血液浸湿,将黑色假阳具塞进喉咙的片刻间,呕吐出来的已经是玫红色的鲜血。 打了她足足五个小时,硬是没学会,倒是皮开肉绽,惨白的脸身体恍恍惚惚欲坠,埋下头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无表情擦拭着教鞭染上的红血。 还是掌握不到技巧吗? 我会努力的。她干哑道。 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了,这教鞭虽说看着轻,打在骨头上可是实打实的疼。 爷的搭档都要被你打死了。 门口的人吊儿郎当的斜着脑袋靠在墙上,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继续敲着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时候加点力,也能把她给踩死。 嗤! 禾渊走过去抓住她的长发,阻止她继续含下去的动作:行了,说话喉咙都要废掉了!今晚爷还操她呢,听不到娇喘可不尽兴。 女孩儿仰着脑袋眸中泛红,湿润泪眼汪汪,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三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没过一会儿有医疗师进来,记录了她的编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用过的药物。 因为考试没过,训练师特意交代不允许给她吃饭,奈葵跪在宿舍一整个下午,没有进一口盐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内的瓷砖地板上。 看着马桶旁边固定着一个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在盯着她看。 禾渊正准备把人给带去晚自习教室,就发现她跪在那里饿的跟个萎掉的花儿一样。 可别等爷操你的时候,给爷昏过去了啊! 不会的。 饿的没精神,说话倒是挺认真的。 他挑挑眉问:你主人也经常不给你饭吃? 做错事是不被允许进食的。 声音嘶哑中带着甜甜清澈,瓷白的脸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禾大少爷堵着一肚子气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着爷,去晚自习了。 是。 晚自习的教室在一楼,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档有序,女人裸着身体仰躺在两张合并的高桌上,分开腿,双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动弹不得姿势,任由搭档的摆布。 奈葵脱下浑身带血的白体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觉伸开双臂张开腿,男人解开她的贞操带,眼睛色痞的一眼锁定在她下身无毛的白馒头上。 粉粉的一条浅缝,让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两下。 连去绑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将会是他禾大少爷22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女人身体里。 俗称童子鸡。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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