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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打到他的银行账户上了。短信提示响起来时,林向黎似乎有些过分激动,险些将这部充三百块话费送的华为手机砸地上。 他盯着短信里的数字看了好久,暂时忘却了下半身的不适痛楚,直到骑上自己的小毛驴,他才如坐针毡般颤抖起来。三角形设计的坐垫正巧卡在他的臀缝里,被粗长性`器折磨了大半宿的肛口已经肿起来,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痛,难道走回江津去?十来公里的路啊,什么叫忍辱负重,林向黎握住车把的那一瞬就明白了。 他慢吞吞地走过江同大桥,晨雾将他的外套和头发打湿,说实在的,他有些后悔将眼镜扔了,为了下个决心,改头换面做男妓,特意抛弃那个呆板老土的自己,不值当。正如阿云所言,你扔眼镜干嘛,你有本事裸奔来啊。 初出茅庐不怕羞,说的便是自己吧。林向黎耳朵痒痒的,好像此刻仍能清晰地忆起那个男人咬住他耳朵对他的问话:“你是不是看不清?”林向黎彼时被他抱起落下反反复复受尽性`爱的折磨,嘴里支离破碎地呻吟,无法出声连成一句完璧的话,只得闭着眼,拼命咬紧下唇,狂乱地点头。 “那,看得清我吗?”男人又问。 林向黎大腿被折起大开,夹在男人的腰侧,用尽气力勉强把手臂环搂在男人的脖子上,想答“看得清”,开口却发出“嗯!嗯…唔啊!嗯!嗯啊!…”如此道德沦丧的淫靡之音。他藏于身体内八万里深的夹缝中的羞耻心险些要喷发出来,未来得及,就又被翻个身,跪趴在床垫上,被人用巨刃捅了个穿。至此他已不再是他,他的灵魂被男人吞食了个干净。 简而言之,他和这位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的客人在两千块一晚的房间内做了个昏天暗地,海啸山崩。起初他痛得要死,渐渐地,肉`穴内通畅许多,他射了第二次,射完后他眼前花白一片,男人又架起他的一条腿,斜着插入,他痛得颤抖,只敢呜咽。男人舔了舔他的后颈,狠狠地一顶,他又射了第三次,这次是稀薄的精水,一直半硬的阴`茎凭借出色的敏感度完成了属于它自己的吉尼斯纪录,一夜三次,过去半年里都没这辉煌骄绩。 而男人射没射,射了几次,林向黎根本不清楚。他是被干晕过去的,等他醒来时,房间内只有他一人的痕迹。仿佛刚刚那个男人,是从梦里来的。 缺乏电量的小毛驴又载着林向黎龟速驶入江津镇的镇北老街区,沿途的破旧店招和已经出摊的早点三轮车十多年如一日地守候在镇北老迈的血管上。想起夜夜笙歌的同泽,江津人大多数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愤,你应该明白,两个肩并肩一起长大的孩子,一个考上北大,一个考上北大青鸟的那种感觉。 不过这些时代的积怨无法侵扰纵欲过度的林向黎,他拨开浓雾,拐进小弄堂,远远地看见一团黑影缩在家门口,他的眼是糊的,心却明了。 第五章 下 深藏在镇北老街内的破旧公房已坍圮大半,不少斑驳的墙体上被人肆意挥写着狂草“拆”字,灰墙黑瓦的低矮民居中只有两类人苦撑不走,外来务工者和本地贫困户。前者不过是打工狂潮下背井离乡的掘金者,后者却是真实生活和残酷命运双重鞭笞下的短命人。 林向黎都来不及将小毛驴的撑脚支起,随手靠墙一扔,便冲上前去跪在黑影旁询问:“妈?妈?你怎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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