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第2/2页)
这一刻他才真的放下心来,女儿看似仓促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他拿出钱包,夹层里藏着一张已然褪色的照片,上面的女人开怀的笑着,姜季同碰了碰她的脸颊,愧疚的眼睛悄悄湿润,行人经过时顷刻恢复正常。 * 活到现在姜柳从没体会过这么痛苦的感觉,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压力,使她在婴儿永不停止的啼哭声中崩溃了。 哇!! 这种身份转换上的排斥和无法甩脱的责任感产生的矛盾感,男人永远无法理解。 幸好颜卓川拥有超越绝大多数男人的耐心。 他用宽阔的胸膛拥抱住她,轻轻的安抚她:最近你哭得太多,会伤害眼睛。 看着她明显憔悴的小脸,对不起,我都是我的错。随后轻吻她的嘴角,眼中充满心疼和歉意。 不过在姜柳看来他这种行为更像是凶手犯罪之后毫无用处的弥补,反正疼的人也不是他! 姜柳趴在他的怀里,露出阴森的笑容,哼哼。嘴巴一张,狠狠的咬上男人的胸膛,见他被疼痛扭曲的表情,一次下嘴咬上他的脖子,然后是胳膊、脸。 总之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布满了牙印,之后的几天颜卓川出门都带上了厚厚的口罩,即使开会也不摘下。 颜卓川拧紧剑眉,还得小意赔笑:怎么样,消气了没有? 姜柳瞪他一眼,没这么容易。 男人按住女人的肩膀,小心避开刀口,将她按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颜卓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姜柳脖颈上,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俏脸微红,你干什么,现在还不行。 我只想抱抱你,你想什么呢?男人闷声笑道,胸腔微微震动。 姜柳推他不开,你就会捉弄我。她控诉道。 这是爱你。他坏笑。 她默了默,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半天才说道:我不想再喂奶了,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像个机器,反正不像个人。 姜柳以为自己迎来的会是强烈的反对,毕竟他对小宝宝的爱就算不说,她也看得见。 不过他等来的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好啊。 姜柳一愣,你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你的身体属于你自己,我爱你,所以永远尊重你的任何想法,反正我都养得起。颜卓川开始还很正经,慢慢的眼神开始下移,喉结微微动了动,勾起嘴角,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姜柳猛地从感动的情绪里抽离,怒骂臭男人:色鬼,流氓!不防俊脸突然压了下来,将她的脏话都堵回肚子里。 自从摆脱母亲身份的桎梏,姜柳的身心一下子轻松起来,照顾孩子的重任就交给颜卓川和保姆,她只负责万万闹闹,偶尔对颜卓川同志的工作作出适当指示。 时光的流速变得快速起来,姜柳沉浸在悠闲的生活中,直至姜季同慌忙的到来,她才恍然发现距离生产已然过去了一个多月。 姜季同常来探望,父女之间的隔阂并不坚固,甚至每一句话都在消融矛盾,当了母亲,她开始慢慢理解作为父母的无奈,就比如面对冷眼,却还要保持如常的姿态继续交流,一切都是因为来自血缘的爱。 只是今天,姜季同的眉毛始终皱在一起,显得他有些焦虑。 柳柳,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妙倪妙? 姜柳果断的摇头道:那晚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跟你倪阿姨都不见了。 什么时候?姜柳一愣,问道。 就在你发动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她们已经不见了,不过我收到了一条信息,说为了你的情绪她们决定先不住家里其实我们不常见面,我也就没有在意。但今天照例是我给她们打生活费的日子,但助理告诉我那个账户的钱被取出,账户也注销了。她们俩的电话都打不通。 事到如今,姜柳在听到那母女俩的消息时已经可以平静面对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淡淡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倪妙的消息,不过,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姜柳翻出了秦晏书的名片,犹豫了一下,才打了过去:喂,是秦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楞了一下,开口时带着不可名状的讥讽和怒意,是你,姜小姐有何贵干? 姜柳被他的态度惊住,感到莫名其妙,其实我是想问一下倪妙最近的情况,她的电话打不通了。 秦晏书冷笑一声,电话,你亲自打的吗? 问话之下,姜柳莫名感到心虚,不是是我父亲。 亲自打一通电话都不肯,真为她感到不值。不过既然你打了过来,那我可以就告诉你她的消息,倪妙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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