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炮(四)林南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修) (第2/2页)
边陪着的人会决定人这一生是明是暗的基调。 他十四岁出国,一个人待着的时间比与家人相处的时间都久。他谈过很多恋爱,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多种人的面目,丑陋的,真挚的,势力的,尽皆有之。他对待一切都很淡,没什么东西能翻动他的内心。生长的大环境影响他,让他习惯吞咽苦涩,把人生的各种挫折看成一条必经之路,不期待任何人对他施以援手。信奉唯有利益得失珍贵,快乐与否无关紧要。 可程阮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窥见隙有微光,苦中有热。不管站的高低与否,她都去支撑他,体谅他的辛苦,分担他的疼痛,即便她那时也不好过。似乎只有她能如歌里唱的那样: loves all of you, love your curves and all your edges,all your perfect imperfes. 人离开之后才发现,原来一个人扛,去消化那些崩溃,是那么难受,那么落寞。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再想去了解他的辛苦,喜欢他的人都赞扬他的光鲜,可他怎么会没有满身泥泞的反面。 程阮抽抽噎噎的,他就继续说,说我当初一开始就很爱你,非你不可,那是假的。甚至分开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没有你的地方甚至都不像家。是你让我觉得一定要尽快的财务自由,摆脱家庭经济上的控制.... 程阮忍不住打断,但那个时候我已经跟林南在一起了,跟你也只有偶尔联系。 陆西不以为然,但你留下的影响是存在的,你是我这些年的原动力。而且最后你们也分了不是么? 程阮长长吁了一口气,想将自己那股巨大的共情力排出体外,可无济于事,神经愈发的被他所说的话淹没,心里酸的像倒了醋精,一点点地发出呲啦呲啦腐蚀的声响。 你何必委屈你自己呢?你明明有那么多的选择,那么多的活法.....嗓子哽咽地说不出话。 其实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哭,也没有立场说这种话,她是先放弃的那个人,当阻碍出现立马就打起退堂鼓的逃兵。是以一想到他愿意为了她把一帆风顺的人生调成困难模式,她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自惭形秽的难受。 然而陆西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好好消化那份难受,开口道,可我不觉得是委屈就好了,我对你的愿望就很简单,我想把毕生追求的所有.... 别说了。手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平淡的字句像是把他曾经的经历都转移到了她的胸腔,心里疼的不像话,如同胸椎断裂,刺痛弥漫全身。 觉得捂得不够紧,撤了手用唇舌去堵。 猛地用身体将他推倒,伏在他身上,撑着他的小腹,快速地抬腰,上上下下地动,将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下腹,卯足了劲去含缩。急切地像要将那根硕大完全绞进体内,吞吐的极快,穴肉被磨得红肿外翻,从他的角度看去艳红一片,吐着白沫。 即使被她吮的舌根发疼,陆西还是笑出声,她心疼他,那那些难受与辛苦也并不枉费。轻轻抽出被她压着的手,捉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起伏,挺胯往上顶送,一落一抬之间,阴茎拓入宫口,程阮感到一阵彻骨的胀痛与麻意,嘴里抑制不住地唔唔呻吟。 沙发被两人共同用力的剧烈交合凿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裂开。可他们兴致太浓,根本无暇分心,快感在体内铺开,作用到全身,彼此的呼吸都很重。 情绪巨幅的波动令程阮很快就泄了,水喷的到处都是,连他腰腹肌理的凹槽里都被溢满,吊灯照下来,线条亮晶晶地闪着水光。他伸出手抹了一把舔进嘴里,撬开她的唇渡给她。含着她的舌头,似乎下体的尺寸又涨大了几分,刺的越来越快,她还没落稳,又被顶到空中。 忽然他放开了她的嘴,眼神幽深地盯着她,嗓音很沉,问,吃吗? 她点点头,说,吃。 下一秒,性器尽根拔出。天旋地转,她被平放在沙发上,炙热的肉茎插进喉咙,凶猛地搏动,火热浓稠的浆液喷薄进深处,烫的嗓子眼发紧。 她快速地往下咽,边咽边用舌尖扫过马眼,增强那一刻的快慰。 射了一分钟,吃干净了,肉棒还在她口腔里跳跃。 他撤出来,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在射精的余韵中回味了一会儿后,开口说出刚才未说完的话,我想把毕生追求的所有东西跟你分享,换你留在我身边。 程阮这次没再哭,她推开他,红肿的眼睛凝视着他,心里升起一股属于曾经年少生猛的勇气,好。我陪着你,你不提分开,我就一直陪着你。 *** 英国和纽约离婚财产分配基于夫妻双方贡献原则分判,虽然赡养费会对经济能力弱的一方进行补偿,但不是对半分。 美国各州法律不一样,全美各州适用不同婚姻法。 林南的护照是英国的,陆西的护照是蓝色的,只有程阮的护照是国内的。所以一旦结婚是两地登记。 作者:其次这不是求婚,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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