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天降咸鱼 (第3/4页)
,」云显瑜俊脸一红,忙道:「只是想请教姑娘贵姓,与玄甲姬将军是何关系?」 这东西止渊给的,谁知道玄甲鸡是什么东西。 见她不答,云显瑜只好继续道:「姑娘有所不知,但凡以玄甲令求助,给予帮助的人都可以向玄甲将军讨点彩头。倒不是我贪图那点彩头,而是这次出来乃是与父亲讨了兵的,只为了扫个山贼窝的话,回去怕是要挨训。姑娘若不方便说与将军的关系也不打紧,只需要告诉我姓氏即可。」 宁秋鹤只得答道:「我姓宁。」心中却道,怎么没人告诉她,用这东西还有后患,止渊给这东西怕不是坑她来着。 取回令牌,稍微活动了一下又麻又痛的四肢,宁秋鹤穿上衣裙。还好乾坤袋被她隐在了衣袖内侧,省了不少麻烦。从堆积成山的贼赃堆里面召回簪子,问云显瑜要了一匹马,便匆匆离开山寨,回想着来时的路线,按着记忆中路过的一个小湖泊策马而去。 之前在山寨里一直强撑着,实则上被撒了雄黄粉以后身体一直酥软无力,宁秋鹤需要立即找个地方,将身上残留的雄黄粉洗掉。 而且她饿,很饿。 前天确实吃的很饱,但是架不住一天一夜的非正常消耗,宁秋鹤已经饿到了见到人就眼热的地步,必须先找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吃饱了再说。她不想承认,对人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渴望,想吃人。 身后隐隐传来马蹄声,宁秋鹤顾不上理会,只加紧催马快跑。到得湖边,蹄声已追至仅数丈远。 月上中天。纵马行至湖岸,直接从马背之上跃入水中,落水之际,仿佛听到身后传来叫喊之声。 闭了气往深处潜去,宁秋鹤本打算从湖底偷点生机,顺便将这一身的雄黄粉洗去。谁知没潜上两丈,腰身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不由分说将她往水面上拖。 数番挣扎不成,宁秋鹤被拖出水面,身后的人在不断喘气,却仍然死死地抱着那纤细的腰肢不肯放手,温热的气息喷全洒在她敏感的脖颈耳畔。 「宁姑娘,」温柔的男声带着焦急:「万事皆有解决办法,怎能如此草率轻生?」 是云显瑜。 「我」一口气哽在喉头,宁秋鹤哭笑不得,扭转半身尝试把他推开,「你以为我跳湖自尽?」 云显瑜却是硬不肯放手,皱眉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宁秋娥鹤又好气又好笑,转身又推了他一把,「还不放开?」 「不放。」云显瑜语气微恼,冷冷月光中,脸上细细的水珠沿着阳刚的线条流淌,「不是轻生为何跳入湖中?」 「我只是想沐浴。」宁秋鹤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被山贼撒了一身雄黄粉。」 「当真?」云显瑜挑眉,显然是不信了,「沐浴还穿着衣衫?」 宁秋鹤没好气道:「行行行,你放手让我脱了衣衫,洗完澡再裸身蹲在岸边洗衣服好了。穿衣衫进湖里不可以,我现在去脱了总可以吧?」 「这」云显瑜俊脸泛红,犹豫了半天终于松开了桎梏。却又拉住了她的手臂,「宁姑娘,你当真不是」 「不是!」宁秋鹤深吸一口气,抽回手臂,快速解了衣带,将外裳裙子里衣衬裙一口气全扒拉下来,连带簪子也抽了塞进他手里,身上只余蛇衣,咬牙道:「这行了吧?我能洗了吧?」 「抱歉打扰姑娘沐浴了,我在岸边等你。」云显瑜挑眉,淡定地转身,捧着一堆女子衣物向岸边游去,耳畔却满是可疑的红晕。 宁秋鹤踩水半浮在水中,将身体从头到尾搓洗了一次,确保不留一丁点儿雄黄味了,才回头往岸上看了一眼。却见云显瑜已经点起了篝火,火边用几根树枝架了他的衣衫在烤,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只穿了亵裤,正蹲在水边搓洗她的衣裳。 这傻子估摸着是怕她洗完了以后,真要裸身蹲在水边洗衣服,是以就干脆帮她洗了吧。宁秋鹤不禁有点出神,上一辈子的云显瑜,也是这样一声不响的,什么事都肯为她做,甚至在被她明确拒绝以后还肯假结婚,筹备婚礼的时候他高兴得像个真正的新郎官 低低叹一口气,宁秋鹤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聚气下沉,悄然无声地没入水中。实在是饿得狠了,顾不得他还在水边,先想办法到湖底偷点生机再说。 哪知刚潜上两三丈,眼看湖底已在眼前,伸手就能摸到的当口,腰身又被从后抱住。 云显瑜整个人覆在宁秋鹤背上将她裹在怀中,双臂紧紧将她圈住,又要将她往水面上拖。眼看食物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放弃?宁秋鹤使劲挣扎,运气下沉,云显瑜却是铁了心不肯放手,二人在湖底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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