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幸的方法(十二) (第1/2页)
開始不幸的方法(十二)
天大概又亮了。從高處透下的些許殘破光影,抬頭看去,猶如無法救贖罪孽的十字架,金屬摩擦發出的啷噹聲響,還有隱隱約約的鈴鐺聲,清脆而細碎,猶如遠處傳來的陣陣潮浪,穿透過陰暗的密閉空間。 「啊嗯啊」從喉嚨底擠壓出的呻吟,已喑啞模糊,感官早痲痹。「唔啊啊」露靄趴伏在軟陷的床具上,勉強以膝蓋支撐著,下腹瑟瑟顫抖著,無力垂下,又被反扣的手掌托住,扶著,壓著。「嘶」她蹙眉,倒抽一口氣,全身繃緊著,顫慄著,接著又一次迎來潰堤。 她身上還穿著那天的套裝因為是母親忌日場合,她一身弔喪的黑白,此刻早已支離破碎。上衣的鈕扣扯開好幾顆,胸罩和裙子被脱了,絲襪扯破,撕得稀爛的衣服根本無法蔽體,一邊露出下半球的渾圓,另邊則直接暴露出乳尖。脖子被項圈拴住,上頭還繫著一個小巧的鈴鐺,沒完沒了地碰撞,鐵鍊釦在牆上,隨著劇烈地晃動,不斷拉扯。 多久究竟還要多久?難道就要這樣永無止盡地重複下去? 醒來後,露靄便置身在一個奇怪的長方形格局的空間。有一張床、一間浴室,但沒有窗戶,也看不到門。 「我跟妳父親說,妳出國散心了。」那瘋子拿走她的手機,她跟外界的聯繫霎時全斷了,「工作的事,我會幫妳處理好的。」他對她的日常瞭若指掌。 余懊崙望著被鎖在床上的她,一臉滿足:「終於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我們了。」彷彿除此之外,他再沒有需要擔心的其他顧忌。 對於這個人,她打從心底感到恐懼和噁心。 但露靄明白,你跟一個邪惡的瘋子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所以她決定聽話。伺機而動。 余懊崙跟條狗似的爬到她後面,撥開圓潤的臀瓣,熱烈地將嘴唇湊上去,飢渴如獵犬般伸出舌頭,狂熱地舔弄起來。 露靄嘶聲抽了口氣,驚駭地掙扎,整個人搖晃地隨時會垮下,「哈啊不、不要」在雙方的地位還沒逆轉前,她是死也不可能讓他這樣做的,太羞恥了,很骯髒。 舌頭在縫隙間滑動、遊走、勾弄。狡猾地鑽,舌瓣上細細小小的突棘搔刮著她那脆弱的黏膜區域,又刺,又癢,又舒服,每個孔、每道皺摺,全期待不已地騷動、抽搐,享受著被舌頭涎碾的禮遇。接著又試探地將舌尖戳弄著瑟瑟發抖的凹陷記號。 露靄像爛熟的果實,輕易就被擰壓出滲流的汁液。那羞於啟齒的地方,在他口中,猶如融化的甜食,在舌尖上捲逗,伺機而入。 飽含水分的黏膩聲響,隨著他舌頭的動作而逐漸洶湧。 目前,露靄只能憑藉微弱的光源,試圖拼湊出自己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地下室,出入口大概在那走道盡頭,但她根本沒辦法靠近一探究竟,項圈徹底牽制住她,活動範圍勉強只到廁所。 他沿著往前在被他舔遍的胯間,稍微掰開,露出股溝下的兩瓣陰唇,嫩肉稠密地蠕動著,形成一道窄縫,擠壓著裡頭紅潤的洞。她感受到他拂出的熱氣,余懊崙正仔細地看著那裡。 「好可愛。」他笑,輕易往裡頭插入一根手指,那裡早在瘋狂的性事中被撐脹開得變形。頎長的手指在通道間流轉翻攪,「露靄的這裡,已經完全適應我了呢。」 露靄甩不開他,脖子上的項圈勒得她難受,她仰起臉,辯解似的搖著頭,「不要」 「還是應該說,已經變得很習慣男人了?」瘋子把手指拔了出來,上頭沾滿她分泌、膠著的欲液,「這段時間,妳讓很多人上過了呢。」 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說得彷彿他親眼瞧見過似的。露靄死咬住唇,不讓自己在他身下發出卑屈的呻吟,「你果然跟蹤我?」 「我一直看著妳喔。」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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