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页)
前,他也是这般陷在她给的漩涡里,出不来,只能沉沦下去,到最后满心满眼都是她。 少女的突然僵硬,白净的身体瞬间被染红,许鉴行察觉到她的状态,立刻将手抽了出来。 像是即将浮出水面的人又被沉到水里,她哭道:给我!给什么?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许鉴行不理会她的诉求,把手上的水渍擦在她的胸前的柔软之上,复又低头一遍一遍舔了个干净。察觉到他的动作,她有些感到一丝羞耻,却又因为对方极好的手法而舒爽地抗拒不得,他的舌尖在她的胸前游走着,身体每一寸都因为他而敏感到颤栗,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抗拒又忍不住被吸引着。 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散开大半。许鉴行干脆空出一只手慢褪了衣服,拿起她的手握住那一方滚烫。她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弹开,却又被按了回去。她低头往那里看去,红通通的一根几乎一手握不住。 许鉴行安抚地低头在她的胸前吸吮着,轻轻咬住顶端的凸起向上拉起,松开嘴后,那团柔顺又弹了回去。他抬头看向她已经沉迷的脸,问道:想要么? 她的脑海已经是白茫茫地一片,也不会他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许鉴行低声笑了笑,抵在那缝隙间滑动着,却又不进去,引地她忍不住将腿盘在他的腰间,想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许鉴行低声道:从安,叫我的名字。 她看着他,似乎没反应过来。许鉴行提醒道:叫我亭然,记住了,我的名字亭然。 他叫许鉴行,鉴是门派里定下的辈分,而亭然是她送给他的名字。 她顺从地呻吟着:亭然,亭然 许鉴行终于满意了,寻到洞口慢慢探身进去。洞口太窄小,纵然刚才已经做了扩容,吞他进去还是有些艰难。 她疼地紧紧抓住他的脖子,声音已经破碎,却还在念着他的名字,一如往昔每每被他撞击地支零破碎时那一声声亭然如同在水中抓住的浮木。 亭然,我疼 许鉴行低头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者,试图分散着她注意。可她太敏感了,许鉴行稍稍一动,便引起怀中人剧烈的反应。他慢慢往里面挤着,将她的咽呜声尽数吞下,最后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滚烫的被湿润的洞穴紧紧包裹着,绞地许鉴行有些难受,可怀里的人低声抽泣着,那般难受的样子,让他心疼地不敢动。 他温柔地吻去少女的泪水,轻声道:从安,别怕 少女逐渐平息下来,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眼眶还有未滴落的泪水,如同幼兽般缩在他的怀中小心翼翼道:轻,轻点 许鉴行从未见过她这般样子,心软地应下,慢慢抽动着,让她适应他的粗长。少女配合他,柔软的身体像水波一般一层一层荡漾开,亭然,亭然 许鉴行的动作越来越快,洞穴不断地闭合又被顶开,直到一道白光在少女的脑海炸开,身上的人也紧紧将她抱住埋首在她的颈窝之中喘息着。一股一股热液喷洒而出 ,烫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半天才平缓下来。 浴桶边的香炉已经燃尽,白色的烟断开,散在空中消失不见。 她从床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屋内并没有其他人,现场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也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如若不是对昨夜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她估计会以为那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她推门出去,就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她记得,他说他叫亭然。 见到她,许鉴行微微皱眉,起身匆匆走来,一把将她抱进屋里,怎么不穿鞋。 他将她放在床边,蹲下身拿起鞋要给他穿上。 微凉的手碰到她的脚时,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脑海闪烁昨夜的那些画面,红了脸,我自己来。 从安。他似无奈,固执地握住她的脚不让她挣脱,听话。 少女的脚小巧可爱,特别是那脚趾珠圆玉润像极了水中的珍珠。许鉴行俯身将珍珠含在口中。如同臣服在公主脚下的奴仆,虔诚又卑微。 她吓地将自己脚抽了出来,爬到墙角,涨红了脸:你,你,你怎么这样! 许鉴行笑了笑,以前的从安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何曾像如今这般惊慌地像个小鹿,可爱极了。我怎么样?他靠近过去,将她的名字在唇舌间绕了一圈:从安。 我,我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干脆用被子将自己盖住,我不叫从安! 这是我送给你的名字。许鉴行将被子拉下一点,露出她的眼睛,双人为从,一世长安,从安可记住了? 他的眼睛似有旋涡,看久了便会坠入深渊,鬼使神差间,她点点头,乖巧道:我记得了。 她叫从安,双人为从,一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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