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委屈 (第2/2页)
他们家破人亡。结果那个男人还送上门来,这种负心汉,我是一定要亲手枪决他! 是那个男人心术不正,不信守承诺,抛妻弃子也是他的劣根所在,与你何干。 陈近生倒也不是安慰,就事论事罢了,有了陈江月给的那些钱不还债,却自己跑了,这也是他计划中的家破人亡吧。 他忽然也庆幸,还好那个男人没有回来找陈江月,这样存在的她,太危险又太诱人。 陈江月抱着他的腰,他身上好像有安神香,只要她靠近,他靠近,她就能淡化被抛弃的失望。 帮过的人里有索取无度的,后来她也就不再给予钱财了,也有谎话连篇的,没有人能带她出去,从前她还会有盼头,后来她只想自己静静呆在楼里。 一个人也罢,和老鼠作伴也罢。 一个人飘荡,总好过遥遥无期的希冀与等待。 陈近生营造给陈江月的的亲切,是没有距离感的,好像他们天生就会自动吸附在一起的那般。 因为他收起了所有的锋利,只为等待她向他倾吐的这一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接触了你之后,我变回了正常的样子,但肯定是和你有关的。 对不对?陈江月抬头看着他,又把塞在衬衫里面的领带抽出来把玩。 他的下颚线硬朗,还能时不时看见下面喉结的滚动,在他的脖子间散发雄性的魅力。 一如她在碉楼里第一次看到他那般,骄傲又矜贵,格格不入。逐渐中,她又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很本能的与他和谐相处,偶尔的打闹,再到她的勾引试探。 陈近生:既然知道,那你不要招惹别人,以后有我。 那大侄子你会抛下小姑吗? 陈近生觉得他是过不了小姑和侄子这个坎了。 从他对她的执念起,每一次即将生死离别的时候,他带着满身伤口和鲜血,还能看见幻象中的她,想找她的念头一次次的深入他骨髓,不找到决不罢休。 可能,真的应了那个瞎老头的话,他的安排在这里。 陈近生让她握着枪,带着她的手,游走在他身上,如果你觉得我失信了,你可以对着这些地方开枪。 不用她试探着去勾引,想要通过某种关系去维系他们。 现在他大大方的向她敞开,他要她真正接受他。 他把枪口带到他的第一二节的脊椎骨和脑干,这里中枪,人会立刻死亡,一秒都不多等。 打眉心、鼻尖、心脏这些地方,死得慢一点。 陈江月感受到了他隐藏起来的另一面,是热血和疯狂的。 这就被吓到了?开枪的时候不是还很神气吗? 陈江月触不及防的被弹了一下额头,把枪扔回给他,重死了。 从她能够跑出碉楼、白天也能现身的那一刻起,自由身的她,却从来没有说过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每天将心理的那些烦躁和不安发泄在电视上,很多是她想看的,很多又是她看不过来的,陌生的、精彩的世界,蜂拥而至。 她目不暇接,也无所适从。 明天我们搬到市中心。 看着她眼里变换的情绪,怎么,不是说有钱没地方花吗?现在机会来了。 陈江月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大腿上,她觉得这个姿势是上位者姿势,这样她就不用抬头看他,那会不会被卖了还帮你数钱? 他好像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会,那、我把钱分你一半? 陈江月推开他,没眼看,她要去洗澡,这身可是她最喜欢的小月牙睡衣,却染了脏血。 摸了摸口袋上的小月牙,你脏了,我就要移情别恋了~ 陈近生嘴角弯弯,还给她把新衣服放在床上才出去。 看着楼梯上的血迹,他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冷漠:弄脏了我的楼,还花小月亮的钱,该死! 拨了个电话让人来碉楼打扫一下,又安排准备新家用的物品。 又打了个电话给蔡鸣,言语冰冷,不复刚才同陈江月说话的那般温柔,不用留了,做干净些。 他把今日必须处理的工作,转移到了碉楼里。 ------------------------------------- 月:你套路别的女孩子的时候也这么亲切平易近人吗? 生:我只套路你。 月:喔~原来我们之间都是套路,没有真情实感~ 生:到底谁套路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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