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微h) (第2/2页)
站每周必有人点,她绝对猜不到是那首神曲。 傅未遥实在忍不下去:程砚洲,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唱歌很难听? 我没有给别人唱过歌。程砚洲停下轻拍的手。高考不考音乐,他没有专业学习过唱歌,难听在意料之中,是她非要听的。 我不管,你吵到我的耳朵了。 蛮不讲理,他的声音明明很低,有心同他玩笑,看来已经不再惧怕噩梦。 程砚洲放宽心,我回去了。 等等傅未遥喊住他,半调笑半认真:今晚你能坚持超过十秒吗? 十秒难言的尴尬,程砚洲悻悻收回手:不是嫌我技术差吗? 那是一时气话,毕竟程砚洲的前戏做得还不错,只是后劲不足,比较扫兴。 傅未遥愿意给他个机会,你有把握让我刮目相看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将先前她在门口说的那番话还回去。 魏伯都所谓不露骨的教学片奔放大胆,男女性事激烈,藤蔓般纠缠,释放无穷尽的精力。他不喜欢看,坚持到最后,才发现能够提取到的有效信息并不多。 一边回想一边犹豫着,将温热掌心覆上她的胸脯。 时隔一周,还是那么软。侧躺的姿势,使得那对柔嫩比先前更要饱满,一只手简直要握不下。拇指陷进深深沟壑之中,他腾挪转移,按在嫣红乳珠上,不消一会儿,那一抹颤悠悠地立起,诱人采摘。 时刻谨记要慢一些,碍眼的纽扣越急越解不开,索性从头颈脱下,将白嫩的身子彻底拢入怀中,无处可逃的奶尖在下一秒被人含入口中。 轻咬慢磨,咿呀的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左右两边都要顾及,一时之间分身乏术,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手来。 棉质内裤洇得透透的,随睡衣一块落到床边,险些掉在地上,傅未遥伸手去捞,反被他箍住手腕举至头顶。 你要干嘛? 这回落在胸口的吻痒得噬骨,他抬起迷蒙的眼,询问:那里要亲吗? 她故意问:那里是哪? 他不回答。 一根指拨开内裤,按在小核上滑弄。 勾回满指蜜液,程砚洲将它抹在浑圆边缘,而后低头含住,裹进唇腔。 没有味道,但似乎多了点难以言喻的甜,他当然不会诚实告知,平白招人笑话。细密的吻继续沿着腰线下滑,流连在耻骨,最终在腿侧深深印下。 手下动作不停,缓慢送入紧致甬道,每回都带出更多水意。 傅未遥攥着被角,哼哼唧唧地蹬着发软的腿,滚烫呼吸洒在腿边,酥痒攀至顶峰,她想要吞得更深,然而, 膝盖倏然动弹不得,并拢着的双腿被人不由分说掰开。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身体里,本能的颤栗,傅未遥忍不住后缩。程砚洲却会错意,在埋首前义正言辞地保证,我拿出来。 身下小穴不断翕动,挽留住想要抽离的手指,傅未遥不由向他靠得更近:没让你出来啊,笨 那要怎么亲?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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