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第2/2页)
们还未成年好吧说着说着又甜滋滋笑起来。 陈葭心中百感,翻了个身背对她睡了。 刘俊之在说了百八次晚安后总算关了手机,窸窸窣窣靠过来小声问:你睡着了? 没。 你有喜欢的人吗?刘俊之好奇。 陈葭沉默了会儿:没。 刘俊之叹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不谈恋爱多可惜啊! 你把灯关了吧,睡觉了。 哦哦。 当晚依旧是噩梦,陈葭梦见自己在网上跟人聊天,每聊一句身上的皮肤组织就会掉落一块。因为不疼,所以她舍不得对方的软言巧语,直到全身上下无一完好她才感到害怕。 对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于是陈葭喜上眉梢地跑去找他。 可打开门后对方吓得仓皇逃窜,指着她喊怪物、恶心 陈葭不知道是哭醒还是吓醒,一头一背的冷汗,空调打得很低,冷气拂过后留下透骨的凉意。僵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害怕房间里有人,过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陈葭睁开眼看到陈广白,喃喃自语:真好虚惊一场真好。 陈广白没听清,摩挲了一下她的眉:起来了。 陈葭愣愣的,半天才转头扫了眼枕边,空无一人。她环顾了房间确定是原来那间才撑着手起来,冷漠地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了。 睡衣是小女生的米色碎花吊带,胸前肿肿胀胀地蓬出两点。陈广白想到小时候在乡下,陈葭嗜爱一种糯米糕点,叫松花团,跟麻糍唯一的区别是顶上多了个尖耙,细巧细巧的。 陈葭的胸型跟松花团很像,乳房是饱满的半球,乳尖儿又跟钩子似的微微往上翘,乳晕粉嫩,乳头很小,小得精贵,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蕴意全在里头。 陈广白敛了脸,眸色渐深。 陈葭瞟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急着钻进被窝,陈广白三两下把她剥出来。 陈葭恼恨地压低声音:会有人进来的! 陈广白难得在这种时候哄她:他们出去玩了。 陈葭垂死挣扎,啪得打在他已经牢牢掌住她胸的手上,用了劲,连带着自己的胸部也颤了颤。陈广白抓得更狠。 陈葭吃痛就不再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他一露出那样的神色就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高估他了,原以为多少算跟外人同行,他会安分一点的。他怎么那么喜欢这件事啊? 晨起陈葭的肉穴湿湿润润的,像沾了一夜的露。陈广白进得比以往要顺畅,抱着她坐起来,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密不可分,满足地去亲抚她柔软的唇。 陈葭无措间摸到了枕边的手机,快速点了几下。在陈广白看过来时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清楚:我还没刷牙。 陈广白笑笑,视线又聚焦在她霞色的脸颊,好心好意抱着她去刷牙,却坏心眼地颠得她满脸牙膏沫。 陈葭气呼呼地拿牙刷捅他的背,换来他粗暴的鞭挞,一不小心把满嘴的泡沫吞进肚子里,又从下面娇娇地流出来。 抱操的角度让陈葭肩上的青紫一览无余,陈广白在想她的好朋友会不会看到,如果看到了会不会问这是什么,陈葭又会怎么解释。她乌黑的眼眸在撒谎时总是习惯性往左转,红润的嘴唇会不自觉抿一下,抿一下。 就如同她在做爱时总时不时试探性地缩一下,缩一下。 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在撒谎? 陈广白提了下陈葭的臀,让她坐至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让陈葭一个激灵,睁开水雾茫茫的眼儿控诉:好冰。 舒服吗?陈广白不管不顾也不再动作,两臂撑在她身旁,视线牢牢地网住他,眼底是浓浓的情欲。明明声线也暗哑,语气却好像老师在问这题会不会。 陈葭闻言僵视着,在他洞悉的视线里情不自禁抿了一下嘴,眼儿往左游离,洇成粉色的脸蛋牵了牵,摆出不耐烦的神情:不舒服。 陈广白于是笑起来,重复她的话语:不舒服。 陈葭不懂他为什么笑,恼羞成怒地要跳下台,可他的东西还放在她身体里。她试探性地缩了缩,陈广白果真动起来。 陈葭难挨地嗯嗯啊啊乱叫,妄图借物支撑自己颠簸的身体,颤颤巍巍刚落下掌心,又被粗暴的侵占引去推开他强硬的身躯。无助的手臂扬扬又落下,落落又扬起,胡乱打翻了一台面的洗漱品 陈广白快心遂意地射在她里面,奖励她的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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