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而她却不愿醒来,因为醒来即是噩梦。H (第1/1页)
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而她却不愿醒来,因为醒来即是噩梦。H
在大雨天,她的腿脚酸软,经常肿痛,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产。 舒锦记得之前和他一起生活的每一个雨天,宋宜安都会在夜里为难受不已的她做按摩,轻哄着她入睡。 而现在,这样的足疾成为他侵犯她的帮凶。 他屈膝立在床上,伸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拉,她便贴近了他,两条白嫩的腿被强迫分开,腿心的娇嫩贴紧他滚烫的大腿。 低下头,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螓首蛾眉,琼鼻朱唇。五官虽稚嫩,但却是活脱脱的美人坯子。 宋宜安情难自禁,想去亲吻她的唇。 啪,男人俊美雅致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一个不算多深的红印。 但舒锦却用了极大的力气,浑身不由地颤抖。 变态。 连声音都带着颤。 宋宜安深呼一口气,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任何人打过,忍住掐死她的冲动,男人伏身用一只手将还不断反抗的她压制得不得动弹,双手被扣过头顶,他开始单手解皮带。 你要干什么? 舒锦以为他要打她,睁大眼睛看向他,但男人只是冷哼一声,快速地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宋宜安伸手抚平她凌乱的发丝,与那双惊慌不已的眼睛对视,她哭得很,眼皮都肿了起来,泪盈满面,可怜又无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轻轻贴上她湿润的侧脸,凉凉的,但下一刻又接触到一片湿热,男人摩擦了一下,如爱人般温柔地蛊惑道:乖一点好不好,哥哥不会让你太疼的。 莹润的雪色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诱人可口。紧咬着下唇难掩呜咽低泣,像乳猫一样惹人怜爱。她难耐地蜷缩着身子,体内陌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理智。 舒锦感觉自己如同天空中的云一样飘忽不定,起起伏伏。突然,脑子里闪现一瞬白光,她夹紧下面柔软的头颅,抖着身子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宜安抬起头,薄唇上有她的体液,没有异味,有丝丝的甜,和她本人一样。 女孩脑子晕乎乎地,睁着迷蒙含泪的双眼,如同濒死的鱼,不断地呼吸着。 她身上不着衣缕,男人的目光寸寸游移,鲜嫩青涩的身子遍布吻痕,有深红也有青紫,都是他的杰作。 宋宜安身上的衬衫早已不成样子,他几下扯开扔到地上。象牙色的肌肤上滚动着汗珠,精瘦的身躯蕴含着蓬勃的力量,他喘息着将忍耐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抵在她的穴口。 女孩湿得一塌糊涂,却细小娇嫩,不知道能不能容下他。 被放开的两条纤细的手臂早已没有任何抵抗力,虚软地落在两侧。 宋宜安抬高了她的身体,缓慢地进入。逐渐被扩大的蜜道带来的肿胀感令女孩不由地皱起眉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青筋突起。 他也不好受,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性器,不断地吮吸和紧缩,使他进退不得。 真是要人命。 抵到那层膜时,宋宜安堵住她的唇,不断地挑逗,似是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他沉腰挺身的一霎那,舒锦浑沌的神智瞬间清醒,撕裂的痛感让她不断地挣扎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泣。 她听不见身上男人耐心的轻柔细哄,也看不见他潮红的俊美脸庞,只深深感受到下身的痛楚与碎裂的心。 十多年的世界观就此全面瓦解,所有女孩应有的天真幻想全部消散。 床单上红梅点点,昭示着她的童贞不再。 恍如这一生,都无法被救赎。 屋外暴雨淋漓击打着崩塌的心房,屋内这个男人同样在她身上肆虐。 宋宜安不断冲撞着,紧致的软肉绞得他目眩神迷,无法比拟的销魂快感让他不由失控,如同海上的风暴般将她卷入情欲汹涌。 整整一夜,无论她怎样哭喊,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 最终在她无意识后,男人滚烫的唇烙过每一寸肌肤时,她仍战栗不已,难以平静。 意识消沉的那一刻,舒锦想起了窗外他曾送给她的花。 可,被暴雨摧残过的花骨朵还能茁壮成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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