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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地道: “莫非,师父是承认自己老了?连舞都跳不动了?” 于是,二人跳了一整夜的舞,谁也不肯服输…… 后来还是清骨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将他们硬生生地给分开的。 躺在床上的鹿楠,用力地给发麻的小腿活着血,心里暗自发誓,哼,日后若是出师了,定要让师父也尝尝苦头。 耳朵仔细观察着隔壁房的动静,未几,了无声响,师父应该是睡熟了。还记得他刚才进房的时候说了句,今日停课。 她心里偷笑,这种不服老的人,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虽然很乏累,但心知现在并不是睡觉的好时候。起身换下了汗湿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涤心斋。 她自以为做得很隐蔽,殊不知后面还跟着位双脚发颤的小尾巴。 靳恪现在也很是了解她,知道她越是乖顺,就越是有鬼,可不,现在就要抓到她现行了。 只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他扶着拐角的墙双腿一个劲地发软,满面的苦涩,这丫头的腿是铁打的吗?逛街逛了一个上午,连个凳子都不带坐一下的。 难道真的是他老了?他的心情有些小忧郁,那头鹿楠进了一家钟表店,竟闲情逸致地这试试那试试。 他头顶有三根黑线,这丫头没钱还逛得这么起兴?难道咒语失灵了?她白日里真的是在逛街? 中午,她在街边吃了一碗馄炖。然后就真如昨夜所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一家戏园子,听了一下午的戏。 的戏接近尾声,就在靳恪准备放弃跟踪的时候,鹿楠忽然猫着身子离了园子,鬼鬼祟祟的,瞬间激起了他的警惕,真正的好戏终于要来了! 鹿楠七拐八弯,闪身躲到一个石墙后,偷瞄着一个老旧的弄堂口。 靳恪在不远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一位身子佝偻的老婆婆正在将一个煤炉车推到角落里,老婆婆慈眉善目,拿起车上的一个布包,颤巍巍地进了弄堂。 他心下正生疑,却见她叹了口气,走到了煤炉旁,双手汇聚了一捧气雾,倒进煤炉里,嘴里还神神叨叨地自语着: “婆婆这记性真是一日比一日差了,又忘记了要浇熄炉子,这么旺的火要是烧一夜,定要浪费不少炭火了!现在煤炭也不便宜,婆婆怕是又要急哭的。” 靳恪闻言一愣,心里有种感情忽然膨胀起来,他也不知道是何感觉,就是觉得在落日余晖下的鹿楠,眉眼含娇,耳边掉下了一两缕碎发,随风飘散,仪态温柔。 这丫头每天不遗余力地往外跑,是为了做这些携老扶幼的事吗?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呢?怕他说她把巫力用在无关之人身上吗? 这傻丫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事的画风都是这么暖心的。 鹿楠抬头瞧了瞧天色,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家了,走到了通往城中心的主道上。 斜阳照得归家的路人们都有些懒洋洋的,抬不起精神。忽然,汽车的鸣笛声,响彻了街角。 靠得近的行人纷纷避让,鹿楠也往路边挪了一大步,她面色有些不豫,最是讨厌这样的富家子弟开车在街头横行了,毁了她宁静的好心情。当即心里默念了一段咒语,一指身旁的井盖。 汽车行过她身旁时,轧过了那个井盖,井盖掀了掀,然后汽车就这样开了过去。 …… 鹿楠:我去,计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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