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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腕上。 我擤着鼻涕,泪眼婆娑地盯着玉镯看了半天,用手捂住借着指缝偷看—— 国立成脸孔瞬间硬了,“你当它夜光的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被人看穿的心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一下子轻松开怀了许多—— 223.5,换个镯子,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二更 ☆、05 我到女生宿舍,上楼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国立成他到S市干吗来了? 所以我停在2楼的窗口,把身体探出窗外给他打电话。 “干吗?” 我听见他那边不断传来呼啸而过的汽车鸣笛,就像每次他在首都时,偶尔给我打电话,都是在喧嚣的路边,我那时很困惑问他为什么每回都挑下班时给我打电话,我这边都在和徐波波她们吃饭。结果她们都吃完了,我和国立成的电话还没讲完。 一次两次还行,三次四次之后那三只就开始抱怨,哪那么多话好说啊? 我把话筒举过去,来,你跟他说。 徐波波脸色大变,急忙捂住话筒,朝我大吼,你想害死我啊?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他们三只抛弃了。 国立成当时的解释是,上了一天班有气没地方撒,只能找你这个受气包了。 我一听,立刻就生气了。之后他打电话过来我都故意不接。 后来他也不打了。 我妈那会给我打电话,难免会说到国立成,她说,立成这孩子性子就是倔,家里安排的政府工作不去,偏偏要去首都闯,去了都快一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国叔叔给他办的□□,里面一分钱都没动,你孟阿姨给他打电话,那孩子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嘴里反复嚼着一切都好。要我说,好什么呀,你国叔叔特地去首都给他通关系,结果他就彻底玩失踪,你看,这不过年都没回来。 我那时听完,沉默了很久,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那天晚上就给他打电话,他过了很久才接,两人说了几句就没话讲了,我故作轻松的说,现在下午都没课,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习惯。 那里顿了一会,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电话通着,人已经离开了。 结果没一会那里传来一声轻笑,我就彻底释怀了。 如今听着国立成那边传来熟悉的车马声,顿时还觉得有些怀念。 他说,“被组织从首都发配到地方了呗,一开始心情是挺差的,但是看到你,心情又好了!” 夜风吹着我的脸,微微散去了一些热气,“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就是一知心姐姐。” “知不知心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人都是这样,一个流浪的看到一个乞讨的,总会平衡点的。你能理解吗?” “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气呼呼朝着话筒吹气,原本难得地想要安慰下他,现在看来不用了。 猛地抽回身,手臂上的玉镯撞到窗棂,‘啪’地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我失手掉了手机,捂住镯子就着月光小心地查看伤痕。 仔细观察了半天发现镯子没问题,这才舒出一口气。转念想到手机,又是‘啊’地一声,捡起来却发现屏幕上一片黑暗,随即开机无果,可能摔坏了也可能没电了。 郁结地把手机揣进口袋,接着爬楼梯。 一到屋里,发现徐波波他们都不在,估计是去洗澡了,我就把衣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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