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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说：“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这是程景铄这么多年来，说过的最成功的谎言，这个谎他骗了周围所有人，骗了曹阳煦，也骗了自己。

    曹阳煦把外面一个女人搞怀孕了，程景铄早就预计到了这件事。

    还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程景铄比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他只是觉得感到一阵荒谬的轻松，像是有另一个自己被割裂出来，对他说：看吧，他有孩子了，他会收心了这个不光彩的私生子到底也是他第一次孩子。你还在期待些什么，放弃吧，该到了放手的时候了。

    放弃吧，该到了放手的时候。

    程景铄心里默默咀嚼着这句话，没再接曹阳煦的电话，也没再去看过他。

    他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戳破那个自己最成功的谎言，那就太荒谬了，那会把他多年来的隐忍变成一场笑话，那仿佛在告诉他，为什么不早下手，为什么要等他回头，为什么要等他有了孩子才告白...

    他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的...

    程景铄消失了，不告而别。

    曹阳煦养好了病，孩子也出生了，被家里人抱回去带。曹阳煦拖着还有些疼的腿，一瘸一拐找过每一个程景铄门下的私人会所，都没有找到人。

    为什么？

    至于吗？

    他不过有了个孩子，程景铄就要和他绝交？

    他们快十年的交情啊！程景铄就这么绝情吗？

    曹阳煦瘫在自己的跑车里，第一次觉得嚎啕大哭，他觉得质问着消失的程景铄，也质问着自己。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该死得这么混蛋，让一个对你好了这么多年的人失望离去？

    为什么在他消失后，你才意识到你好像喜欢他？

    为什么你浪荡了这么多年，却弄丢了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

    *********

    程景铄消失后，他背上了行囊和摄像机。曹阳煦曾教会他这个世界是多么辽阔，有多少他没见过的风景。程景铄不会把自己困在原地，他会走出来。

    然而，程景铄在回S市中转的时候，曹阳煦在咖啡馆意外遇见了程景铄。程景铄没看到曹阳煦，他的飞机快起飞了，他出门坐上出租车，匆匆离开。

    曹阳煦在后面跟个傻子一样追了一百米，累的气喘吁吁，喊得嗓子都劈叉了，程景铄也没让司机停下。

    曹阳煦觉得程景铄绝对听见他叫他了，只是他不想再为他停留了。

    曹阳煦倒是不气馁，紧接着，程景铄旅程告一段落，飞机在S市机场落地的时候，他在接机的地方，意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曹阳煦。

    曹阳煦向他走过来，在他开口之前抢着说：“是卫哥告诉我你的航班的，他说机会是自己创造的。偶然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我们经历了两次偶然，第一次我们在酒吧偶然相遇，第二次我们在咖啡馆偶然擦肩而过。再一再二不再三，老天爷不会一直给你机会，第三次机会，要自己努力创造。”

    “程景铄，我努力创造第三次机会了。”

    “我们的缘分捆在一起，死死地，不可能松开！”

    “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就是多个儿子...”

    曹阳煦忐忑不安的时候，程景铄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说：“你还记得大冒险上我拒绝回答的那个问题吗？我撒过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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