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旧事_第十四章1 (不然你还像头回那般揉揉小穴给我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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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1 (不然你还像头回那般揉揉小穴给我看?) (第2/2页)

罢,晚上我再来陪你。我知道这宫里憋闷,等有机会再带你去鹿醴,你的马啊驹啊,猞猁鹞鹰都豢在那儿,你放心,有我在,一个都没少。

    元禆又又亲了她鼻尖一回,在她腰下头垫了几个松软的抱枕,把摆着早点的小几挪到她跟前儿,一切服侍妥当才离去。只留下可怜巴巴的庆云,已然从太弟殿下的贴身内监贬为豹奴。旃檀招了招手,赏了他一把金锞子示意他把碧娅带下去。

    旃檀托腮,有一口没一口的含了羹露,倒想起元禆方才的话。

    他说她对着他就像她阿嫂在兄长面前那般扭捏,是什么意思?

    她素性矜傲自我,不把他人放在眼里,更不懂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狗屁道理,之于男子,视若玩物,最是瞧不上女流之中三从四德之辈。可偏巧她家里就占了三个,杨氏、素柔、和毗湿奴从北地娶来嫂子的云氏。杨氏小门小户出身,毫无头脸顾忌,扮娇怯装柔弱,无所不行,带得素柔也不自重;她阿嫂更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总是一副不知所措、不能自理的模样儿,可就这样的人,夜半三更爬起床来却是得心应手,从边城飞入长安,一家子都扒在郁家身上虱子似的甩不掉。云氏一向对兄长唯唯诺诺、百般奉迎,一副讨好的下流小人嘴脸,同她那个卖女求荣的爹没什么分别,更可恨的是嫁过来数年,说话仍不敢大声,支支吾吾地露出无辜怯意,好像她兄长毗湿奴是什么吃人的老虎,郁家是个虐待子媳的火坑。

    可历经了昨夜那一遭,她里头就好像有什么变了,像是一颗从心儿里坏烂的桃儿,酿了甜腻到龌龊的腐坏蜜水,一想起她那嫂子,就又禁不住回味起夜里头,元禆又狠又凶,捅得她腹中又酸痛又甘美,羞耻的快意像是烈酒一般灌昏了头,叫她一时忘却了旧日,被他把握于掌间,丹心融成一块糖饴,只剩暴涨的甜蜜的爱欲和牵丝般不明就里的哀楚,那双深幽的瞳盯得她浑身酥软颤栗,心里一阵阵慌惶惊惧,无力反抗,只能柔顺地依就他的摆布,热意顺着颈子爬上面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似乎也渐渐明白了自己阿嫂一见兄长就缩手缩脚的缘故其实她从前便应隐隐知晓其中缘故,只是未切身体验,终不知其中玄奥,可如今,她终也懂得了

    时是仲夏良夜,星夜疏朗,却格外有些闷热。旃檀早早回了房,合衣卧在榻上,不一会薄汗便覆了全身她一向畏热,夏暑时节最难消受,饶是几扇窗子都开了,也只是偶有微风扫着窗楣,不肯入内,闭眼卧听园中风叶婆娑,鸣虫喓喓,实比画饼充饥,适得其反。

    她在床上辗转几次,终究难以入眠,烦闷地撩开床帐,却见打扇的丫头早已伏在脚塌上睡了过去,额头鼻尖儿上都坠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暑日难熬,就算是下人,弄醒了,这个季节怕也是再难睡过去,还不如自己去水榭回廊那边借借湿气消一消暑热,想到这她便下床踩了鞋,随手披上一件外衣向外头走去。

    天边悬着一轮将圆不圆的月,洒下缕缕清辉,竟也无需点灯。旃檀拢了外袍在园中游荡,的确比室内凉爽不少,沿湖踱步,偶有和风掠过,卷起阵阵荷香,沁入肺腑,无比舒畅。几只闲睡白鹭浮在湖间,见有人来,也不过是懒懒地抖了抖羽毛,微微扭身从洲渚游入莲叶下,雪白鹭身颤颤,倒像是星子坠落在漆黑的水面上。侘寂美景,清芬馥郁,她竟一时痴了,不知自己是在天上或是人间,寻香而行,误入一条剪径,两侧藕花拥夹,芦苇篷茂悠荡,点点萤虫翩然飘忽,虫鸣螽跃,簌簌飒飒,耳畔仿佛仙乐渐起,果真仙境。

    不知如此痴痴怔怔地行了有多远,湖上都开始起了清雾,旃檀才懵然醒来,自己竟已游逛了这么久,沿湖大半,不知不觉地都晃到了毗湿奴这头儿来了,正欲转身远路返回,便听夜风中好似卷了声如泣如诉的女声柔柔而来。

    旃檀一惊,旋即嘲解一笑,自己竟这般胆小!要是什么痴怨水鬼,何必放着毗湿奴这个精壮汉子来找自己?拢紧了外衫往回走,没想到耳侧又荡来了一声啜泣。

    这晌她再不信自己听错,登时惊疑不定,非得去一探究竟不可,果然越走越深,那女子哀怜吟泣的声音便越明,竖起耳朵,又是一声:嗯啊

    ··················································

    毗湿奴:(怒发冲冠)你做个人吧!

    旃檀:诶?兄长何出此言?

    毗湿奴:痴怨水鬼何必放过毗湿奴这个精壮汉子来找自己嗯?这不是你说的?

    旃檀:(扇子挡脸)哎呀呀,你怎么知道了呀

    and

    旃檀:(悄悄把毗湿奴画像贴在门上)京中有言,郁大郎可治小儿夜啼,想必也能震慑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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