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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夫的判决结果已经下来了,他被以谋杀罪判处了十年有期徒刑。 萧胭告诉他,自己即将替盟军法庭工作,或许能从中寻求到一些关系帮他重新申诉。 对此,别列科夫表现出的兴趣寥寥。 “无论有罪无罪,是否被减刑,都改变不了我最终的结果。”他说,平静中充满了嘲讽。 “也改变不了我做出‘非法的正义’的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在纽伦堡审判半个多世纪之后的2002年7月份,正式生效。 或许并不能称作是迟到的正义,但是至少没有让审判与那些遇害者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②Ann Tusa and John Tusa,The Nuremberg Trial ☆、第十六章 医生曾经问过她:“你爱那个苏联人吗?” 她当时下意识的反问:“你说的哪一个?” 医生轻笑出了声。 “多么美的故事,”他握住萧胭的手,拉至唇边印下一个轻吻,“傻姑娘。” 萧胭沉默了很久,抬头望向医生:“你喜欢我吗?” 医生浅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一个“爱”字,究竟能包含多少内容? 有多少一往情深,又有多少虚情假意? 萧胭在初到纽伦堡的时候,达豪美军屠杀案刚刚落下了帷幕。 明明是类似的行为,甚至更加恶劣,受到的惩罚却不尽相同。 奥尔加也就是那个时候去恳求的萧胭。 “他们说再过几个月,他就要被送回苏联了,到那个时候就彻底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于是,萧胭去找了埃尔伯格先生。但是当看完案子资料之后,他却拧眉。 “这案子是苏联人自己判的,想向更高一级盟军法庭申诉的可能性不大。” 那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埃尔伯格先生沉思了一下:“艾瑞丝刚刚从英国回来,对于这件事,人脉关系方面也许会更有用一些。” 萧胭重复了一遍,下意识的加重了其中的两个词语。 悉小姐是在12月底回的德国。 几乎是她到纽伦堡的当天,萧胭就去找了她。 去的时候,正是傍晚。对于这个有些突兀的来访,悉小姐纵然意外,却仍旧礼貌的表示欢迎,并邀请她们留下一同用餐。 桌上的食物其实也很简单,但是难得是食材新鲜,甚至包括了牛奶与黄油。 德国其实从战争一开始的1939年就已经开始了食物配给制度,等战争打到一半的时候,整个欧洲都陷入了食物匮乏的境地。而战争结束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国家每天的人均配给都比不上幼儿园的儿童。 更不要提什么肉类、蛋奶与黄油了。 能看得出来,悉小姐确实有钱,悉家确实有钱。 在这个战后物资最匮乏,经济最萧条的时候,她能一如既往保持着体面而优雅,从她的身上,战争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这是极其鲜明的对比,也是一个极为残酷的对比。一个光鲜艳丽,另一个满目疮痍。 她们不是一个等级,一个层次,甚至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一瞬间,萧胭都分不清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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