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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例子太多,沈钦澜甚至还叫人堵过他。 反正那段时间乔幸身上有点什么伤,那必然是和沈钦澜有关。 ——听说沈钦澜的父亲是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几十年来打走了六七个女人,包括沈钦澜的母亲。 乔幸觉得吧,沈钦澜那么暴力,十有八.九就是遗传他爸。 其实乔幸一开始是非常想不通沈钦澜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的——而且那时候沈温两人还是所谓的兄弟关系。 不过后来,乔幸大概理解这两‘有钱多了撑得慌’的人的脑回路,那时候温长荣是温家新生继承人,沈钦澜亦是名门贵公子,两人都有一种傲气,并且有一种古怪的别扭,他们都不愿先承认自己喜欢对方,而是希望对方先低头。 沈钦澜这么对他,不过是把控制不住温长荣的气通通撒在了他头上,和他有没有错没关系。 温长荣过去出于喜爱从没直接指责过沈钦澜,但心里对曾经发生的事是一清二楚。 既然一清二楚,这一而再再而三——就难免会产生一些联想。 就像的故事,第一次说谎,第二次说谎,第三次……人们只会惯性地认为你在说谎。 更别提沈钦澜曾对乔幸做过的数不胜数。 “……先生,您今天喝了好多酒。”眼看着再这么做下去两人就要成千年木乃伊,乔幸开口劝慰到:“喝醉了难免冲动,您今天的所作所为情有可原,明天就和二少说是……” “我喝的都是葡萄酒兑水,我醉不醉你不知道?” “……”这个人! 他安慰他!他还怼他! “……那这么总坐着也没办法呀,”乔幸说:“与其那么难过,还不如早点想办法解决吧。” 温长荣转头瞟了他一眼:“你哪里看出我难过?” “……”又被怼。 乔幸忍了:“那……您在想什么?不如和我说一下?” “……” 寒风呜呜地吹,宴会结束就已经十一点了,刚才又是吵架又是变雕像,时间直指深夜,乔幸把腿上的毯子又盖紧了些,正思索要说点什么让温长荣进去做雕像,带着体温的毯子就从天而降落在他身上。 温长荣终于站了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我老了。” “?”乔幸一手调整肩上毛毯的位置,一手拽着腿上的毯子围好,疯狂拍马屁:“不老不老,男人四十一枝花,您这个年纪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呢!” “未开.苞?”温长荣似乎对他这番臭不要脸的拍马屁感到好笑,男人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落到他握着毯子的那只手上,说:“客厅应该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进去等我一会儿。” “哦!” 乔幸不明所以,但他是真的冷,赶忙开门就往暖和的大厅去了。 …… 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温长则和温老爷还有一堆亲戚聚在门口说着什么,乔幸不好去打扰,便听从了温长荣的意思到沙发坐下。 他坐下,便看到墙壁上的挂钟显示00: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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