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绥绥】委屈头上叠委屈 (第1/2页)
【有狐绥绥】委屈头上叠委屈
刚刚有三只发情的狐狸在裴焱脚边蹭,胡绥绥鼻子灵敏,先后嗅到狐狸小玉,狐狸绿珠和狐狸翠翠的味道。 这三只都是漂亮的小狐狸,哪一只都比她漂亮,也不秃毛,胡绥绥潸然大泣,背过身揾泪,话都不在腹中编排:原来母亲没骗人,裴裴果真要讨妾生子吗? 若不是脚受了伤,胡绥绥会站在地上双足乱跺。 胡绥绥胡言乱语了一刻,肚子咕咕乱叫了还不肯停嘴。 一讨讨三妾,裴裴你是要生几只猴儿崽子!柔软的香唇不挨擦嘴角了,藏在唇里的玉齿咬上裴焱的下唇,直咬破了皮,咬出一颗颗血珠子。 裴焱转了一个念头,从包袱中翻出一个大鸡腿塞进她嘴里:吃肉。 鸡腿肉滑嫩,胡绥绥吃一口就停不下来,吃到一半,母鸡从她跟前高傲走过。 胡绥绥眼花,神智不清,以为母鸡少了一条腿,剩一半的鸡腿怎么也吃不下。她把鸡腿还给裴焱,放出张牙舞爪的神气扑进裴焱怀里又哭了,说:裴裴你怎么可以把母鸡妹妹的腿砍了,你吃人家的蛋还砍人家腿,太过分了你。 胡绥绥油花花的手和油花花的嘴一并擦在衣襟上,裴焱无奈,抓住胡绥绥的手腕,掰过胡绥绥的脸,说:瞪大你的狐狸眼看看,你这只母鸡妹妹用两条腿在地上走得好好的。 胡绥绥睁开眼皮,盈眶的眼泪遮瞳子,眼前事物朦胧看不清。她眨掉几滴眼泪,事物才一点点清晰起来。 树上掉下来一片叶子,母鸡迈开两腿,扇翅跑去。胡绥绥噗嗤一声笑了:我就说,母鸡单腿怎么走路嘿嘿 胡绥绥缩在怀中,人极玲珑腻人,就一小小的团儿,裴焱不用膂力就能轻而易举抱起她。 周遭没有能歇息之处,马儿离自己有万武之遥,今晚只能露宿山里。坏居虽坏,至少有墙有顶,不用沦落到吃晨露的惨状。 哭过以后容易入睡,胡绥绥头顶压着一尊睡神,剔不开眼,裴焱抱着她走来走去,她当是在睡摇床,困意渐渐加深。 回家吗?把母鸡妹妹也捎上,她是我的计时器。对了,墙角下还有它昨日新下的蛋,加上之前的一共十九颗蛋,也要捎上。 裴焱不管胡绥绥说什么,走进屋子坐下后问:绥绥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来黄草山吃草? 母亲骂绥绥,表妹打绥绥,她们还不给绥绥吃饭胡绥绥半睡半醒,带了哭腔朗然回道,还将绥绥关在幽室之中,罚绥绥抄佛经,绥绥病了不给延医,绥绥不走就死在府里了。 胡绥绥喜冷畏热,四月穿着薄衫露锁子骨也没有冷意。裴焱低头,鼻子触到秀发上有残花清香,不禁就有了淡淡的笑痕。但当胡绥绥说程清打她时,四两红肉揪成了一团,他脸上的笑痕眨眼消失一半,问:如何打你? 胡绥绥嚅忍,裴焱扬她下颌,吐温言慰藉:莫怕,与我说说。 折柳打绥绥,见血才停。 打哪儿? 手掌心。 胡绥绥抬起腕白肤红的左手,摊开手掌,只见上面交错几条红中带紫的鞭痕。 为何?裴焱见伤悱恻,笑痕净尽,只有阴郁,臂上加力抱紧胡绥绥。 此时二人像扣了环,胸挨胸,肚贴肚,亲密无间。 柳条有小拇指粗,明明是软的,但打到皮肉上很疼,一条手臂的骨头都麻了。 程香香一边打,程清一边和响嘴鸦似的训个不住。胡绥绥心有余悸,低下头去,把小脑袋藏进胸腔里:母亲道绥绥无状,抄佛经不诚心,字迹凌乱,是亵玩神灵之意,故让表妹打之。 那又为何罚你抄佛经? 胡绥绥面含悲戚,不说话了,全是委屈从何说起? 裴焱深入温柔地亲她额头,说:你不与我说,我怎帮你出气? 裴焱肾气半开,胡绥绥深深地溜一眼裴焱,音声酸楚,忍不住尽情地吐露委屈。 那日胡绥绥折回府中,在门首见过程清与程香香。程香香拿油灯虚照一把,油灯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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