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10 (第2/2页)
被她吮得绷紧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两指捻着乳尖揉动不停:痛吗?那我出来一点? 纤细却不骨感的长腿蓦地盘绕上他的腰,穴肉绞紧了他或轻或重地吮吸,陈山野闷哼了一声,听阮玫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你不要走,要多一点陈山野,我那儿难受啊 陈山野听懂了,小屄没吃够,要他肏快一点。 他咬了一口她沁出汗珠的鼻尖,直起身扶着她两条腿压在身侧,由上而下快准狠地抽送起来,卵囊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甬道里的淫水随着几乎全根抽出的阴茎被带出一些,星星点点打湿了两人连接的地方,黑色毛发无论是野蛮生长的还是修剪整齐的,都被沾得汁水淋淋。 阮玫透过漫起的泪水去看陈山野的眼。 她像躺在湖里,看着夜空里的圆月和在岸边的狼,深邃锐利的狼眸里不停有火花飞逝,迸出的火星往她眼里飞溅,在触碰到湖水时滋一声瞬间熄灭。 而泪水更多更烫了。 陈山野没有胡里花俏的技巧,仿佛只剩下野兽的本能,硕大的龟头在体内肆意驰骋,阮玫被他顶得双腿发颤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漩涡把她吞噬,浪潮将她灭顶。 房间太小了,连针落了地都能听见。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地尖叫,阮玫黏稠的呻吟也开始变调,肉穴被肏得松软糜红,淫靡水声扑哧扑哧地在小小房间里来回漂荡,再加上陈山野炙热的粗喘,空气里淫荡得过分。 晃动的木床在狂风骤雨之中似下一秒就要坍塌解体粉身碎骨,床尾的情趣内衣在震荡中跌进光线覆盖不到的阴影中。 床板上弯着腰的小灯摇得像风中残烛,细碎流光在火红发顶和泛粉胴体上旋转跳舞。 他们是两头在荒芜大地行走多时的野兽交缠着,用舌头互舔对方身上的渗血伤口,用体液沾湿捋顺对方身上打结的毛发。 他们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里紧紧相拥互熨体温。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痉挛不断,阮玫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回过神时发现陈山野撑在她上方笑,连带着还埋在体内的那根都一颤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弯弯月牙,连刚硬的眉眼都变得温柔。 你笑什么她曲着手指刮去眼角的泪,撅着嘴问。 你没听到吗?屋外有狗在叫。陈山野把快被顶到床板的人儿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来。 耳朵刚像进了水,缓过劲才恢复了听觉,小窗外传来隔壁老太太家两只小博美的吠叫声,扯着嗓子的尖锐叫声有些扰民,很快楼上有人推开窗户吼叫着咒骂,一时之间静谧的内街小区喧闹起来。 可能是刚才你叫得太大声,把那两只小狗给吵醒了吧。陈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红了脸,赶紧压低了声音:刚刚我有叫得那么大声吗? 嗯,挺大声的。陈山野单手手肘撑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过她软嫩下唇,低声说了句就还挺好听的,接着埋头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带回屋内,楼上的男人关了窗,街道里恢复了宁静,而小房间里却开始升温。 床儿吱呀吱呀地响起来,中途停了几秒,空调遥控器滴滴按了两下,再重新恢复规律的吱呀作响。 夜已深,却还很长。 还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废话 补肾珠珠交上来,我休息两天(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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