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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矜贵又高傲,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记住你的话。这一次,我就先原谅你。 然后绷不住的少年紧紧回握弟弟的手。 他们不知道过去多久了。黑暗里仿佛是一种永恒。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温度。 别靠着瓷砖那里,又湿又冷的。 哦。 小舒,你怕黑么? 我我我不怕。 你怕。美少年不屑地戳破。但是这种黑没什么好怕的,哥哥给你讲故事 等到养父母想起他们,打开门时,狭小的房间里,那两个孩子手拉着手,相互依偎着,已经睡熟了。 四 后来舒上了大学,一直读书,做实验,终于凭借冷静的大脑熬出了一点头。 后来忧蓄长了头发,也积蓄资本,在人群里释放他的天性。他的天性就是光彩照人,喜怒莫测,同时控制和驾驭。 再后来他们同居了。 当然有两种意义上的同居。成年后,他们早就离开所谓的寄养家庭和宿舍,重新一起生活。但舒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从第一种,变成了第二种。 舒自问对哥哥的感情没有变过。而忧忧也是这么觉得。但他们的感情大概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作为一个信息素极其淡薄的beta,舒比一般的beta还要缺乏感知。整个求学的生涯都很平淡,在宿舍和实验室两头穿梭,也错过了传说中的校园恋爱。 他不知道哥哥的情况。但以哥哥的情况是不会缺乏omega的。他听说很多omega为了忧忧的信息素茶饭不思。也有人来找他套话,但舒只能摇摇头。 他只是一个腺体有缺陷的,普通的beta。 长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舒永远都是一副学生的样子,和风度翩翩的忧忧反差越来越大。但不论忧忧在外如何,在家却变得比以前更加任性和粘人了。尤其喜欢靠着他,在他的脖颈剐蹭厮磨。仿佛在寻找,又仿佛在觊觎。 哥,别乱蹭。痒。窝在沙发翻看杂志的舒终于忍不下去,推了一下。 舒没有用力,但身边的男人仿佛突然从某种晕眩中惊醒,猛然后退了半米。对,对不起。他沙哑地说。 虽然说了抱歉,忧忧仍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深又狭长的眼睛有些充血。 大约有许许多多这样细小的变故,但舒没有在意,只当做是忧忧无限的任性中的一种。 他纵容忧忧的脾气,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忧忧有时会莫名地紧张和焦躁。看到舒焦躁,不看到舒也焦躁。舒以为这是成年alpha的生理周期。可是当他提起omega,忧忧也毫无兴趣。但是当omega们来找舒打探,忧忧反而会留意。 哦,原来那就是omega。难得见到omega的舒很好奇。那个男孩有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他仰慕你很久了,很想见你。 舒的转述仿佛一道清泉,没有什么杂质。 忧忧不回答,只是盯着舒灰色的眼瞳。舒很少说抒情的语句。他从熟悉的语音中听出了陌生的动听。然后别过脸去。 哥,你不想? 我不想。忧忧有些冷漠地打断了舒的追问。 忧忧的工作很忙,仍会尽力赶回来和舒晚餐。逢年过节还会一起出去度假。舒的人际关系单薄,所以只要忧忧提起,他从来不拒绝。 那天他们外出吃了饭,喝了一点酒。深秋的叶子还没有落尽,非常尴尬地挂在寒风中。 他们信步走到河边坐了一会儿。河对岸有一团团闪烁的霓虹,倒映在河面,看了令人非常触动。 啊,下雪了。 长发的美丽青年转过头。舒还在凝视河景。哦,是么。 是的。你脸上落了雪花。 美青年脱掉手套,侧过身,伸手在弟弟的面上轻点。舒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雪,因为在他看见的时候,雪花已经因为体温化开了。 真的有。 美青年没有停止,执拗地想要证明什么。一开始他用的是指尖,后来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嘴唇。 温热的唇舌,印在舒被风吹冷的面颊上。鼻尖上,眼窝里。最后是嘴唇和嘴唇。呼吸和呼吸。 舒惊奇地睁大了眼。哥 得到了反馈,美青年更加用力地掠夺他的气息,阻止了舒的问题。 唔 他们交错的呼吸在河畔升起暧昧的白雾。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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