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说小妾不愿从权威 使狠计一载赴黄粱 (第2/2页)
如何能在那贱人面前哭?李宝珠泪水不能止住,哽咽道:看她和李相公如此恩爱,不免想到自己。红玉道:夫人眼下已经有了引泉,他爱如何玩,便玩去。不过是各自玩各自的。只是眼下那罚跪一事有些棘手。李宝珠道:既然各玩各的,为何还要在乎此事?我如此在乎,不过是因为心里还有他罢了。红玉道:各玩各的不假,可面子功夫也得做足呀。面子上你们还得是恩爱夫妇才行。李宝珠叹息道:眼下看来是不能了,那小贱人如此有底气,只怕李相公回来了我真得被遣返回家了。红玉道:非也,我自有计谋。且等奴婢安排来。 入夜时分,白鹭一人躺在床榻上,白日家和李宝珠大吵一架,不仅心里没有一丝负罪感,反而十分畅快。身子感觉软绵绵的,伸手一摸,裙子濡湿一片。自嘲道:真真是改不了做婊子的习惯,几月不见倒是想起男人来了。便索性把手指探入,自家解乏。 忽闻门外有声音,白鹭坐将起来:谁?那人道:是我回来了。白鹭喜不自胜,忙起身道:夫君等等,奴家点灯。那人道:不必点灯,劳苦你的身子。我自家进来便是。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人走到床前,黑漆漆的并不能看清,却将白鹭一抱,低声道:亲亲瘦了。白鹭委屈道:还不是都怪你那个混账老婆。罚了奴家的跪,就连我们的孩子也..呜...那人沉吟片刻道:我都知道,她和我坦白了。我已经罚了她,让她明日就滚回去。我们俩自己过日子,可好么?那白鹭登时破涕为笑道:那是当然。不过有了我以后,你可不能再和别的女子拉拉扯扯。那人吻住她一点香唇:自然。 二人便一处滚到床上去了。白鹭急急与他脱了裤儿,一摸,那话儿又大又硬,心里欢喜道:世上没有这白又白,俏又俏,娇又娇,趣又趣,话儿又大的人了,亲亲,奴家爱惨了你。快些上床来吧。 几月未见,如今忽然李楚惊喜回来,叫白鹭想的紧了,不顾身子不爽,便不觉阴户涨满,吸吸的动。骚水淋漓,不能禁止。那人道:娘子这样想,便早些来吧。我一路奔波,也困了。那白鹭却故意拿着翘道:不可,需得先润润才行。倒来摩弄麈柄,道:好个大卵,好个光卵,好个白卵,好个嫩卵。把阳具亲一会;摩一会;赞一会,弄得那人翻来覆去,着实难过,道:心肝,快把屄来精一个,不然即便死也不甘。 哀求了半晌,白鹭这才笑着应了。 当下两个去了衣服,上床来将阳具推进去。你道这卵真是作怪,不到阴户中便是如常一般,一到户中,阴阳相济,阳物便胀起,那穴儿也胀将起来,二人已是一大一小,又却两边都胀起,紧紧的抽了四五千回。只见那白鹭不住的把心肝来叫。把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那人又抽了一个时辰,白鹭手足虽动,瘫在席上,凭他抽送,阴精只管带出,便如男子一般的浓白牵滞,流了一席。 那人又抽了一个时辰有馀,却要抽出去,哪里抽得出,这白鹭已干得痴迷,死也不肯放。故又抽了四五千抽,那白鹭正是越干越起,干到此时,阴精已泄得不止。那人道:亲亲心肝,住了罢,屄精不知流出了许多也,不要送你性命。白鹭正在快活难当处,道:死也做一风流鬼。 当下又抽了几千回。这妇人已昏昏的不知了。那人便接过一口气,也不见醒。那人登时却慌了对着门洞道:这可如何是好?没想门洞后出来的不是别个,正是红玉。红玉骂道:说了这姨娘的屄嫩又嫩,不像我的。便喊你轻一些。如今这样,想来是久旷了,要干得紧屄被你弄透了,心花点了筋脉,却十分快活,麻翻去了。你紧紧抱着,实力尽根再干她,却又要快活醒哩。白鹭身上的人也不是别个,正是引泉!听红玉这么说,便只能干了。红玉啐道:她这张贱屄,也得了你这大卵。引泉笑道:姐姐莫急,回去了便补偿与你。红玉嗔道:你且干着。我们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引泉依着,便去尽根极抽,又几千回,只见白鹭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约不止,开了眼,却迷茫见看清身上人 容貌。看他是个清俊后生,却不是李楚,大叫起来:你是谁!便想挣扎。红玉在一旁摁住她手脚道,引泉看瞒不过,便嬉笑了:姨娘,往日我也敬重您。可如今由不得您。我这张大卵,你不也用的欢么?老爷的卵子用得,我这嫩卵给你,不也好么?白鹭又打又骂,却没人帮忙。你道是为何?那彩云和娇娇早就被红玉用一方麻药麻倒了。 不过几百抽的功夫,那白鹭急火攻心,又羞又怒,竟又昏死过去。当下红玉便去私取一碗冷水,与引泉吃了一口,又抽了二十多回,精便大泄,阳物方可出来,阴精也便不出。 二人遂悄悄分别,装作无事发生也。次日,白鹭便砸了屋中所有东西,李宝珠道她是疯了,便把娇娇和彩云调度到厨房做活儿,把白鹭锁了起来。不出几日,便有人说白姨娘屋内今日一点声音没有。李宝珠想亲自去瞧,却被红玉按住道:恐怕是没了,我去便是。果然,红玉一打开房门,便看见白鹭尸体挂在房梁上,身上一丝不挂,满头秀发蓬乱无比。真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一缕香魂随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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