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在云鱼在水(4) (第1/2页)
鸿雁在云鱼在水(4)
打开窗,午夜的寒气缠缠绵绵地渗进屋里。 奶奶跌倒后,覃楚江第一时间回国,魏春萍看见他,也不迷糊了。 江江啊,是奶奶让你难过了吧?魏春萍让其他人离开,独留下覃楚江。 没有,奶奶会好起来的,我不难过。覃楚江握着奶奶皱褶干瘪的手,眼眶酸胀。 奶奶说的不是这个。魏春萍另一只手盖上他的,你和覃月那丫头的事,奶奶知道的,也知道你姐扯着我的大旗干了什么,奶奶也不后悔,你爸妈从前不管你,以后更不会管你,你没有资本任性,起码在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和你心爱的人之前,你不能任性,你能理解奶奶说的话吗? 我明白的,奶奶,我明白的。即使曾经不明白,过去这么多年,覃楚江也该长大了。 可他心里无法不怨,曾经因为文化差异而遭受到的冷眼和排挤,以及那些没有人倾诉和陪伴的日子里,自己咬着牙挺下来的孤独感仍然历历在目。 因此到了后来,即使他如鱼得水,也无法把心交给任何人,因为没有一个人,在他最寂寞的时候对他施以援手。 他还是怪她们的,无论是奶奶还是覃月。 他把覃月拉进了黑名单,就好像三岁小孩闹脾气,到头来观众也只有他自己。 今晚,覃月唱的那首歌,大概是无意为之,是他又多心了,还对她发脾气,她说的没错,她没欠他的。 小时候,覃月帮他出头,是因为他是她弟弟,是他赖着她不放,她大概,也常常嫌弃他麻烦吧。 其实他们分开,真的不是第三个人的责任。 奶奶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经过今晚,他却忽然不确定了。 覃楚江迷迷糊糊睡着了,有人推开了他公寓的门,他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可是他眼皮太重了,他睁不开眼,心脏狂跳。 直到那人低头亲他,内心的不安竟被抚平了。 是她。 覃楚江控制住狂喜的情绪,不动声色地任由女人在他的唇边徘徊。 柔软微凉的唇贴着他的,小舌头试探地沿着他唇上的纹路轻舔,而后转移到他的耳朵,叼着他的耳垂温柔地吸吮。 女人一路往下,在他脖子的大动脉上用贝齿磨了一下,不痛,微痒。 来到他的喉结,女人似乎很喜欢他的喉结,用鼻尖在那处碰了碰,又用嘴亲了亲,最后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舔了一下。 女人又回到他的耳边,她没有触碰他,气息却缠绕着他,使他动弹不得,也许,是他不愿意动弹。 我好想你,亲亲我吧。女人的声音带着哽咽,覃楚江立刻心软了。 他可以睁开眼了,果然是她。 他的手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一口擒住她狡黠的唇,带着多年的怨气,又啃又咬。 女人忍着痛承受他的吻,手掌不安分地从他的衣摆摸进去,她的手有点冰,可他的身体太热了,似要着火了一样,他能融化她。 女人的手在他的腰腹间游走,所到之处,火花四溅。 绳结被拉开,裤子被脱下,女人的脸贴着他大腿内测的皮肤,像小猫一样蹭了蹭,覃楚江的肌肉瞬间绷紧。 嗯当她的唇隔着内裤贴上他的肉棒,他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满足,他在鼓励她,他希望她能给他更多。 女人没有令他失望,她拉开男人的内裤,肉棒随即弹出。 覃楚江微微支起上半身,他看到了女人充满爱意的眼,他再一次陷了进去。 吃进去。他抚摸着女人的脸,语气温柔又霸道。 女人眼睛望着他,嘴巴微张,含住了他的龟头,她的嘴很小,可是她很努力地尝试,她的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舐他的肉棒,在他的龟头绕了一圈,再重新张嘴包裹住他。 整个过程很慢,慢到覃楚江鬓角出汗,他想要贯穿趴在他腿间的女人。 女人开始上下移动,口腔温暖湿润的感觉快要把覃楚江逼疯,他不自觉地将胯部往上顶,配合着女人的节奏,模仿性交的动作,操弄女人的小嘴。 忽然一下的深喉,女人受不住将他的坚硬吐出。 覃楚江再按耐不住,他一下拉起女人,反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从后贯穿她。 啊女人被他狠狠地插入,失声叫喊。 覃楚江没有怜惜她,他只想到了自己这些年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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