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在云鱼在水(7) (第1/2页)
鸿雁在云鱼在水(7)
你还顶嘴!老子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覃有成被老母亲拉着,只能抄起趁手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直直往覃月身上砸。 覃月一边脸红肿起来,额头被不知道什么物件擦过,渗出血珠,但她咬着牙,抿着唇,笔直地站在客厅中间。 刚才她一踏进家门,覃有成就冲过来甩了她一巴掌,覃刘氏尖叫着把儿子拉开,蒋珍立马补上,指着覃月的鼻子,质问她是不是跟覃楚江搞在一起了。 相对于覃有成他们看重亲家的助力,覃有德更看重脸面。 梁莹说覃月不但老牛吃嫩草,还没皮没脸地缠着覃楚江,害得覃楚江跟未婚妻差点要闹分手,她还说,要是覃月还是不知羞,她就找族里的长辈来主持公道了。 覃刘氏当时就发火,要拿扫帚把梁莹轰出去,覃有德夫妇却拦阻了她。 气归气,可是事情闹大了,这脸就更不知道往哪搁了。 因此一看见女儿,刚那股子无处发泄的怒火就喷涌而出。 没头没脑地被抽耳光,覃月也来了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冲着父亲怒吼: 你就知道打我!我是你的女儿!你不喜欢我干嘛要把我生下来! 她的反击毫无疑问地引来覃有成更加猛烈的怒火。 最后还是覃刘氏装晕,覃有成才不得已住手。 这个新年,覃有成一家过得乌烟瘴气,夫妻二人或是唾骂覃月,或是互相指责,总归是没有平心静气的时候。 公司休息到初十,覃月还是提前了好几天独自返回江城。 自那天后,她和覃楚江没有再见过面。 在公寓里窝了一天,覃月才懒洋洋地换上衣服出去觅食。 推开大堂玻璃门的刹那,她顿住了脚步。 到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覃月站过去,仰头望着覃楚江。 夕阳无力地挂在天边,不但不能带给行人温暖,反而平添了寒意。 我怕你不想见到我。 覃楚江说话时,目光一直黏着覃月脸上,却没有往前半步,似乎在害怕,也似乎在等待。 覃月叹了一口气,她该怎么办? 一跨进公寓的门,覃楚江就从后贴了上来,他的衣服很冰,有丝丝冷气通过覃月的脖颈往下窜。 覃月本能地缩了一下。 姐,你是不是又想不要我了?覃楚江双臂用力把她箍紧。 我没有 不要骗我,姐,事不过三。话音毕落,覃楚江掰转她的身体,精准地咬住她的唇。 覃月被他咬痛,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反而引得覃楚江更暴戾的撕咬。 这完全不像是她认识的覃楚江,她此刻也毫无准备,从身到心都不在状态。 覃楚江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暴烈,他吃下了覃月的津液还不够,还要掠夺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覃月的舌头被他又咬又吸,舌根从刺痛到发麻。 唔唔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没有任何停留,直接抓住了藏在衣服下面的软肉,他两只手同时使劲,发泄般将两团乳肉揉成不同的形状。 很快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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